其他人的腰牌,姚彝也命他们都拿出来给李长博看了一眼。
的确是都在家中放着。
看完之后,李长博和付拾一告辞出来。
上了马车,付拾一才悄悄问李长博:“这个事儿,有些古怪起来了。腰牌都在,难道那一枚,是假冒伪劣?”
李长博摇头,同样压低声音:“我想的是,挖坟掘墓。”
付拾一眨巴了一下眼睛:“那一定是对姚家十分熟悉的人干的。”
不然,对方怎么知道会有这个腰牌?
而且,特地盗取腰牌,冒充姚家人作恶,图个什么?
李长博轻声道:“对方必是对姚家有仇。”
除了报复性陷害,实在是别无可能。
付拾一提出另外一个猜想:“有没有可能是借势?”
李长博摇头:“他们能做出这样的案子,何须借姚家的势?方才姚家的情况,你也看见了。”
姚家子弟并不算多。孙子辈尚可。但目前,孙子辈的,做官的都是芝麻小官,还并不是人人都有官职。重孙辈的更没有。
整个姚家,都呈现出一派衰败现象。
连丫鬟仆人都很少了。
付拾一唏嘘:“姚相当初,多少风光?”
“姚彝和姚羿二人,早年结党贪污,因此被陛下斥责不喜,就连姚相都因此辞官。姚家也是因为这件事情,而导致没有接续上,如今才落到这个地步。”李长博言简意赅。
付拾一感叹:“所以以后咱们养孩子,一定要好好教。调皮捣蛋无所谓,碌碌无为也无所谓。贪赃枉法可要不得!”
李长博一脸严肃:“放心,若敢贪赃枉法,我亲自打断他的腿。”
付拾一:……这,难道不是应该防微杜渐,小时候就教吗?
所以,她拍了拍李长博的手,语重心长的劝:“事情发生了,自然有国法,咱们做父母的,只能防范于未然。放心,小时候没事就带他去看看刑场,让他看看你断案。他自己就知道犯法是什么下场了。”
小孩子嘛,吓唬吓唬,就知道怕了。
怂一点不要紧,至少保命还保腿!
李长博深深反省了一下自己的过错,认真颔首:“夫人说得极是,咱们应当防患于未然。小时候就得好好教导。让他知晓,什么可为,什么不可为。”
付拾一用力点头:“对对对。就是要这样。”
接下来,两人一面聊以后对孩子的教育,一面转头去了姚家祖坟。
姚家父子墓里,都有腰牌。
而且虽然外嫁女不可入祖坟,但根据姚申说的,她们母子被他在附近买了一块坟地,葬在了家族墓地边上。
墓地都在城外,而且不算近。一来一去,怕是要大半天。
但李长博认为,这一趟,必须得去。,!
——原来早就死了?人都下葬了?
姚家对外宣称自家女儿病逝路上,却没想到是遇到了山匪。
一群女人,遇到山匪,恐怕是没有什么好下场。
谷李长博只能劝说一句:“敬请节哀罢。”
其他人的腰牌,姚彝也命他们都拿出来给李长博看了一眼。
的确是都在家中放着。
看完之后,李长博和付拾一告辞出来。
上了马车,付拾一才悄悄问李长博:“这个事儿,有些古怪起来了。腰牌都在,难道那一枚,是假冒伪劣?”
李长博摇头,同样压低声音:“我想的是,挖坟掘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