兜,以及上面的图案,微微眯起眼睛来,提出了关键问题:“那么,孩子的父亲是谁?”
这个问题,也让所有人一顿:是啊?孩子的父亲是谁?
到现在,桑若云这个情郎都没有出现过。
甚至邻居都没有提起过。
而那个情郎,发现桑若云失踪,也没有来寻过,更不要说求助衙门。
这一点,和李沐就迥然不同。
付拾一大胆猜想:“不会也死了吧?”
徐双鱼打了个哆嗦:“那岂不是很惨?”
钟约寒面无表情:“极有可能。”
翟升搓了一下胳膊:“咱们还是再看看吧。这要真死了,咱们得忙死。”
说完这句话,他由衷的看一眼付拾一,问她:“师父你觉得不觉得有点奇怪?怎么你一闲下来,就有各种大案命案?”
付拾一嘴角抽搐:好了你可以闭嘴了。
李长博微微扬眉:“看来付小娘子日后还是要让自己忙起来才好。”
他嘴角微笑:譬如,成婚之后,多新婚燕尔一段时间……
付拾一懒得理会他们,只认真继续搜索。
屋里倒没有其他可疑的东西了,除了衣裳,还有一些首饰细软之外,屋里也没有什么。
不过那些首饰是真不少。
付拾一看着都忍不住感叹:“原来卖蛇羹这么挣钱的吗?”
翟升翻了个白眼:“师父你饭馆难道不挣钱吗?你就买不起这些首饰了?”
他心里最清楚:师父她不是买不起,而是舍不得!
看完了桑若云的屋子,付拾一路过小厨房的时候,忽然想起什么,又去看了看瓶瓶罐罐。
然后就在地上药罐子里,找到了没被倒掉的药渣。
“带回去让除辛看看。”付拾一毫不犹豫的让翟升进行打包。
而且她粗略看了一下药渣,发现很新鲜,手指摸了摸,甚至觉得药罐子还有那么一点温热的意思:“看来,这是给后来被绑在屋子里的人喝的。”
那就更要仔细查验成分。
付拾一紧接着,又去看了看正屋。
出人意料的,屋子里竟然东西都在,只是寝室里东西略有点儿乱,但也不算什么。
付拾一翻了一下女人的梳妆盒,发现首饰都没带走,胭脂水粉一点少。
她“咦”了一声:“看来这家人,还打算回来的。”
他们不是感觉到了风吹草动跑路了,而是真的只是出趟门。
不过想想,也合情合理:这么大家业,哪能说不要就不要?
李长博则是很笃定道:“既然如此,那或许他们走不远。”
钟约寒脱口而出:“寺庙!寺庙!他们会不会是去寺庙?”
付拾一霎时之间想起了王毅说的那个寺庙。
李长博微一思量:“我们去一趟。或许在那里,能问出点什么。”
钟约寒颔首:“你们只管去,我带着他们继续搜查。”,!
兜,以及上面的图案,微微眯起眼睛来,提出了关键问题:“那么,孩子的父亲是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