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表明了自己身份。为什么抛尸一只羊给我?是为了警告我,他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找上门来,干掉我呗。”付拾一摊开手,耸耸肩,一脸无奈:“他想告诉我,这只羊就是我的下场。”
翟升毛骨悚然:“这么可怕?他难道想将师父扒皮抽筋?”
付拾一点点头:“有可能。不过这样的事情谁也说不好。毕竟……我也不是变态,猜不到他的心思。”
付拾一索性将麻布口袋拎了进去:“翟升,考验你的时候到了。接下来你得拼尸体。”
翟升呆愣半天,憋出一句:“可我对羊不熟啊——”
付拾一笑眯眯:“没事儿,慢慢来,不着急。”
翟升最后欲哭无泪,却还是只能任劳任怨。
而其他人这个时候差不多也都回来了。
李长博是带着方良一路跑过来的,连衣裳都来不及换,穿着平日练功的短打衣裳就过来了。
手里还提着他的剑。
李长博跑过来时,额上都见了汗。
待见到了付拾一平平稳稳坐在椅子上,盯着翟升拼尸体的时候,他才舒了一口气。
然后缓缓喘匀了气息,转头将剑递给方良,而后徐徐过去在付拾一旁边坐下:“是什么情况?”
付拾一指着地上的羊尸:“有人在我们门口放了这个。”
李长博看一眼,而后面色就沉下去。
剥了皮的羊尸血淋淋的,看上去就让人觉得不祥。
翟升满头是汗的摆弄着,时不时低声问付拾一一句自己猜得对不对。
付拾一也轻声说两句。
李长博就在旁边沉着脸看着,待到翟升将最后一块尸块放上去,拼凑完整了,这才蓦然开口:“是凶手?”
付拾一点点头:“应当是凶手。不然我实在是想不出谁这么无聊。”
李长博忽然缓缓一笑:“这么说来,有些人要狗急跳墙了。”
他虽笑着,面上却殊无笑意,反倒是透出一股冰冷阴沉来。
付拾一看着李长博这个样子,知道他这是生了气,顺口宽慰他:“是啊,说明我们调查方向是对的。否则,不至于如此。”
李长博还是那模样:“未免太过嚣张。”
付拾一盯着那羊:“羊肉看起来挺新鲜的,也不知道有毒没毒——”
李长博猛的扭头看付拾一:难道我听错了?
翟升也是目瞪口呆:“师父你再说一遍?”
付拾一笑眯眯吩咐翟升:“你快看看这头羊到底怎么死的。要不是中毒死的,我们就来烤羊肉串!”
春丽吞了一口口水,热烈响应:“好啊!这么多肉——”
方良大惊失色的劝道:“使不得!使不得啊付小娘子!这来历不明的东西,咱们可不能吃!万一出个什么事情,谁担得起这个责任啊!”
付拾一却只看一眼李长博:“李县令觉得呢?”
李长博思忖片刻,问了句:“人在情绪激动的时候,容易做出失去理智的决定?”
付拾一笃定点头:“对,因为判断事情不够冷静,很容易出错和失误。”
李长博唇角缓缓勾起:“那就吃烤羊肉吧。只是肉这么多,今日早上左邻右舍又受了惊吓,不如就请大家一起分了。”
付拾一只关心一个事:“钱谁出?”
李长博脸上冰冷瞬间被替换成了无奈,半晌才失笑:“衙门出。”
付拾一笑眯眯:“成交!”,!
这个表明了自己身份。为什么抛尸一只羊给我?是为了警告我,他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找上门来,干掉我呗。”付拾一摊开手,耸耸肩,一脸无奈:“他想告诉我,这只羊就是我的下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