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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;柯劳十立刻反驳:“不可能,我摸过了。人都凉了——”
李长博灼灼看住柯劳十,惊堂木一拍:“还敢狡辩!人就是你杀的!”
众人糊涂:李县令这是闹哪一出?
“你们方才还说人是温热的,这会儿又说人都凉了。”李长博神色冷淡:“前后矛盾!”
付拾一也跟着点头,沉声道:“秦况尸体如何,大家都看到了。他尸体腐烂,蛆虫遍布。可是大雨之中,苍蝇飞不了,更无法钻进泥土产卵。所以,他一定是死在下雨之前。”
“按照张大郎之前说法,他是天黑时候才回来——那时候雨下了那么久,尸体暴露雨中,就是正常人,恐怕也是浑身冰冷了。更何况是个死人?至于鲜血——就更是无稽之谈。”
“大雨之中,血迹如何能留存?”
“如果只是发现尸体,血迹都被冲掉了,后脑勺伤口隐蔽,有头发遮挡,如何能看得清楚?”
付拾一看住柯劳十:“到底是为什么,你要杀人?秦况的同伴,你又藏在了哪里?”
付拾一每说一句,众人就佩服一分。最后简直是五体投地:这些细微之处,还真是容易忽略。付小娘子真是火眼金睛!
李长博微微含笑,赞许看一眼付拾一后,又看住柯劳十和张大郎:“你们合伙杀人的事情,还有什么话可说?”
张大郎立刻大声辩驳:“我没有杀人!我真的没有杀人!我发现的时候,人就真的死了!我只是拿了东西而已!”
张大郎指着柯劳十:“是他杀了人,你们问他!”
付拾一好奇了:“他给了你多少好处?你就这么帮他?”
张大郎小心翼翼伸出两根手指:“两块金饼子。还有他身上所有东西。”
付拾一:……好吧,两块金饼子的确是值不少钱了。怪不得张大郎这么愿意帮忙。
张大郎嗫嚅一下,又说了句:“而且我也怕他把我也杀了。他当时看我的眼神——”
也许是想起了当时情景,张大郎竟然又打了一个寒噤。
“他当时还跟我说,我也参与了这个事情,跳进黄河也洗不清。”张大郎声音渐渐低下去:“我上有老下有小,我哪敢沾上这种事情?反正人也不是我杀的,我只是帮忙埋尸——”
张大郎说得越多,大家心里就越是觉得古怪:这真的是眼前这个老实人说得出来的话?做得出来的事情?
李长博沉吟片刻,没再问张大郎,只看向柯劳十:“你还有什么好说?”
柯劳十抬起头来,竟然承认了:“人是我杀的。那怎么了?我什么也不会说,正好给我陪葬!反正我什么也没有。”
说完这句话的时候,柯劳十竟然嘴一咧,笑了。
那个笑容,怎么说呢——
付拾一觉得就是变态才会有的笑容。
但是付拾一想了想,却笑了:“李县令,这说明那个小娘子还没死。咱们快去找吧,时间久了,搞不好真死了。”
柯劳十忽然阴鸷的看了付拾一一眼:“多管闲事。”
付拾一丝毫不惧,反倒是咧嘴一笑:“我乐意,你管得着?你这样的人,就不配有人给你陪葬!”
柯劳十忽然像是被激怒,怪声嘶吼,直接就攥着拳头朝付拾一冲了过去——,!
p;柯劳十立刻反驳:“不可能,我摸过了。人都凉了——”
李长博灼灼看住柯劳十,惊堂木一拍:“还敢狡辩!人就是你杀的!”
众人糊涂:李县令这是闹哪一出?
“你们方才还说人是温热的,这会儿又说人都凉了。”李长博神色冷淡:“前后矛盾!”
付拾一也跟着点头,沉声道:“秦况尸体如何,大家都看到了。他尸体腐烂,蛆虫遍布。可是大雨之中,苍蝇飞不了,更无法钻进泥土产卵。所以,他一定是死在下雨之前。”
“按照张大郎之前说法,他是天黑时候才回来——那时候雨下了那么久,尸体暴露雨中,就是正常人,恐怕也是浑身冰冷了。更何况是个死人?至于鲜血——就更是无稽之谈。”
“大雨之中,血迹如何能留存?”
“如果只是发现尸体,血迹都被冲掉了,后脑勺伤口隐蔽,有头发遮挡,如何能看得清楚?”
付拾一看住柯劳十:“到底是为什么,你要杀人?秦况的同伴,你又藏在了哪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