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双繁悄悄冲着李长博使了个眼神。
李长博接收到了,不过并没有按照谢双繁意思打听——徐坤如此犹豫,显然他掌握的东西肯定是不少的。
谢双繁有点儿着急。
李长博却用眼神示意他稍安勿躁:再多证据,让付小娘子看一眼,一切都明了了。
当然眼神表达不出这么意思,反正谢双繁之所以没轻举妄动,全是出自于对李长博的信任。
一时之间钟约寒看过尸块,很快就得出了结论来:“肯定是同一人所为。切面大同小异,都是一刀下来,这样的手法,除非是用的同一种工具,不然肯定会有差异。”
翟升问出心中疑惑:“只能说是同一种工具而已,如何能确定是同一个人?”
“能将大腿骨硬生生截断——绝对不是小型的刀具。这样的东西,若是到处都有,我们就不会如此费劲功夫,也想象不出那工具该是什么样了。”钟约寒将断面指给翟升看:“你能想象,一刀就能将整个人切开吗?”
翟升摇头:“刽子手可能能做到,但是绝不可能连续动作——”
当过仵作的都知道。
但凡看砍头,刽子手虽然手起刀落,人头就能落地,可是那并不是人人都可以随便做到。就算刽子手,那一刀下去,也要消耗诸多体力。并且事先准备很久。
正说着话,付拾一喜滋滋的穿着新官服回来了。
她身材娇小,还是现场那边改了改衣裳,这才穿着合身的。
七品是穿绿袍,付拾一穿着,越发衬得人像是秀气的竹,挺拔纤细,气度一下子就上去几个档次。
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衙门其他人看着付拾一穿着官服回来,只觉得她走路姿势似乎都有点儿变了——今日付小娘子,格外意气风发啊。
徐坤看见付拾一时候,立刻就扑上去,然后来了一通马屁:“付小娘子这一身官服,真是衬得付小娘子年少有为,秀美无双!付小娘子这般气度,这个官服就像是为付小娘子量身打造!”
付拾一:……哪里来的马屁精,叉出去!
当然叉出去是不能了。
付拾一笑呵呵:“徐县令可是稀客,怎么今日想起来长安县衙门啦?难道是来恭贺我的?那我可是受宠若惊——”
众人:付小娘子今天这些好听话,怎么听都是不走心啊!平日夸李县令那诚恳劲呢?付小娘子你说,你是不是对徐县令有什么意见?,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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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长博微微颔首。
徐双鱼这才带着钟约寒去,去之前,又提了一句:“我也想去看看师兄那边的。”
这句话简直是正中了徐坤的下怀,他连忙点头:“应该的应该的,既然如此相似,说不定是一人所为,所以我们理应一同来办这个案子!”
那语气,叫一个义正言辞。
徐坤眼巴巴的看着李长博,就差恳求了。
那感觉,若是李长博拒绝了他,他就得心碎而死。
李长博挂着招牌式的温和笑意,缓缓道:“互相交流是应当的,毕竟都是维护长安城的安宁。不过,一同办案还是算了,我们这边一筹莫展,恐怕到时候成为悬案——那就耽误了徐县令办案了。”
徐坤一听这话,琢磨了一会儿,难免有些犹豫:“那先交流交流也好。”
谢双繁悄悄冲着李长博使了个眼神。
李长博接收到了,不过并没有按照谢双繁意思打听——徐坤如此犹豫,显然他掌握的东西肯定是不少的。
谢双繁有点儿着急。
李长博却用眼神示意他稍安勿躁:再多证据,让付小娘子看一眼,一切都明了了。
当然眼神表达不出这么意思,反正谢双繁之所以没轻举妄动,全是出自于对李长博的信任。
一时之间钟约寒看过尸块,很快就得出了结论来:“肯定是同一人所为。切面大同小异,都是一刀下来,这样的手法,除非是用的同一种工具,不然肯定会有差异。”
翟升问出心中疑惑:“只能说是同一种工具而已,如何能确定是同一个人?”
“能将大腿骨硬生生截断——绝对不是小型的刀具。这样的东西,若是到处都有,我们就不会如此费劲功夫,也想象不出那工具该是什么样了。”钟约寒将断面指给翟升看:“你能想象,一刀就能将整个人切开吗?”
翟升摇头:“刽子手可能能做到,但是绝不可能连续动作——”
当过仵作的都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