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二人就听付拾一道:“毕竟,夫妻情趣,也不可能下这么大狠手。”
于是两人还剩下那一口气没来得及吐出去的气,就这么噎在了那儿,憋得两人满脸通红——
李长博不敢直视付拾一:付小娘子果然什么时候都是如此的……彪悍。
谢双繁尴尬捋胡子:现在的年轻人,都这么开放吗?果然是跟不上朝代了!老了,老了!
付拾一又道:“我在尸块手腕上,找到了两条痕迹。推测是戴镯子,然后长期压着造成的。”
李长博立刻来了兴趣:“什么样的镯子?”
这个问题,付拾一只能摇摇头:“这就看不出来了。不过应该是个细细的圆条。那镯子因为主人被绑起来,它一直压着手腕,所以造成了血脉不畅。人死后,肌肤上印记也不会恢复,所以就留下了痕迹。”
李长博皱眉思索。
谢双繁凑上来看:“我看一眼。”
付拾一就给谢双繁拿了尸块,让他仔细看。
谢双繁面上带笑,手背在身后装肃穆,像模像样的凑上去看了看,就笃定道:“应该是玉镯子。这样的宽度,基本都是玉镯子。”
付拾一竖起手指给了谢双繁一个赞:“谢师爷生活经验果然丰富,一看平时没少给妻子买礼物。”
谢双繁捋着胡子,得意洋洋:“那是。女人嘛,哪个不爱美?而且还喜欢被哄。为了家庭和睦,多做一些又何妨?”
付拾一:果然人都说,姜还是老的辣。这谢师爷将夫妻之间相处之道看得明明白白的呢!
她又看一眼李长博:李县令该学着点。
李长博一脸若有所思,也不知听没听进去。
然后,他轻声的问了句:“那镯子呢?”
付拾一咧嘴一笑。
谢双繁也笑。
李长博也笑了:“镯子就能带我们找到凶手——”
凶手将人都弄成这样了,镯子自然也在他那儿。
付拾一看一眼尸块,眨了眨眼睛,“现在也没别的可做的了。要不咱们去吃饭吧?我都饿得前胸贴后背了,李县令,谢师爷你们都不饿吗?”
两人齐刷刷摇头:对着这些人肉块,我们真的一点都不饿!一丁点儿也不!,!
sp;于是李长博的脸上就有点儿红,且神色不自然。
谢双繁反应慢一点,最后老脸也跟着红了:“呵呵,现在年轻人真的是……”
付拾一咳嗽一声,替自己辩解:“只是一部分,一部分。大部人还是正常的。不过看个情况,我觉得……恐怕不是少女了?”
“然后膝盖上,还有一点淤青痕迹,虽然已经快要消了……”付拾一慢慢的就恢复到了公事公办的态度,“这就说明,她肯定跪过。而且时间不短。”
谢双繁拼命咳嗽,显然联想到了更不好的。
李长博按住额头,有点不想听下去。
“所以我想,可能她的身份的确是能呼之欲出了。”付拾一纳闷看两人,不明白这是联想到了什么:“她可能身份的确是小妾或是通房,但是极有可能是与主母关系不和睦,所以被惩罚过。”
李长博和谢双繁对视一眼:咦,原来付小娘子是这个意思吗?
两人顿时松了一口气。又深深的为自己羞愧。
然后二人就听付拾一道:“毕竟,夫妻情趣,也不可能下这么大狠手。”
于是两人还剩下那一口气没来得及吐出去的气,就这么噎在了那儿,憋得两人满脸通红——
李长博不敢直视付拾一:付小娘子果然什么时候都是如此的……彪悍。
谢双繁尴尬捋胡子:现在的年轻人,都这么开放吗?果然是跟不上朝代了!老了,老了!
付拾一又道:“我在尸块手腕上,找到了两条痕迹。推测是戴镯子,然后长期压着造成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