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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么状况。她毕竟年岁摆在那了。”
付拾一也点头:“也是。太夫人这个年纪,恐怕也不听劝,只能好好哄着,李县令也别和太夫人因为这个事情闹起来,我这头少给一些就是了。多做一点有利健康的。”
李长博拱手作揖,简直是松了一口气:“有劳付小娘子。”
付拾一还礼,笑眯眯:“果冻李县令还没尝过,要不要尝一尝?”
虽然现在还是早上,没有到了吃小零食的时候,不过这种纯天然手工做的果冻,也没什么。
李长博欣然点头:“祖母说,甚为美味。我心中一直好奇——”
当那一款“骑着花瓣的兔子”果冻端上来时候,李长博也是惊叹一声:“色如水晶,宛若透明,将里头景色一览无余!付小娘子竟是如何做到的?!”
付拾一被李长博的夸张反应给取悦到了,浑身舒坦,每个毛孔好似都张开了:“就是偶然之间发现的作法。偶然之间想的。其实这个用料和那个冰粉是一样的。只是这个更好看点。”
“意境也好,灵兔在花瓣上坐着,像是偷溜下凡,又好似正要飞升天界,憨态可掬,实在是叫人觉得有趣。”李长博继续夸,好听的话好似不要钱。
付拾一听得心花怒放:“李县令可真会说话,不愧是学识渊博的人。”
李长博笑问她:“是给寿安公主的生辰礼?河源郡主定做的?”
付拾一肃然起敬,不由得伸出大拇指:“李县令真乃神人也!”
这一猜就透,简直叫人惊叹啊!
李长博微笑:“这是兔子,而寿安公主属兔。我以为,若是付小娘子凭借自己喜好来做,必定不会如此花哨。肯定不会特地雕花。而且这么早就做好了——思来想去,必定也是有人提前定了。”
付拾一大拇指就落不下来:“李县令真是太细心了。简直就是料事如神!”
顿了顿,付拾一问起了另外的事情:“李县令刚才说要进宫,难道也是去贺寿?”
李长博承认了:“是。昨日的事情,已和陛下了结了。”
付拾一顿时来了兴趣,压低声音悄悄问:“陛下怎么说?”
这个案子,牵扯出两条人命,可关键杀人凶手却让人同情和唏嘘——
唯一的机会,就是看看陛下那头会不会法外开恩。
李长博垂下眼眸,轻叹一声:“陛下的意思,是若找到阿财生父母,那就流放五百里。徒三年。可使钱。至于阿满的罪过,既有闵大夫担着,就让他担着吧。”
“往事无从考证,究竟发生什么我们都不知道。”李长博声音透出一股凝重:“陛下的意思,是人心难测。但总归都是可怜人。陛下刚得了公主,所以同情安润。”
付拾一明白了:陛下是觉得,阿满既然坐出这种蛊惑闵大夫,欺骗闵大夫,为了达到自己杀人目的的事情,从前那些事儿,未必不是她撒谎。为了证明阿满没有撒谎,至少是拐卖儿童这个事情上没撒谎,那就必须要找到孩子亲生父母。
付拾一不知该说陛下这个决策英明,还是该说,其实等于没给多大机会:事情过去这么几年,想要找到孩子生母,靠着现在的交通和通讯……实在是艰难。
但是付拾一也明白:“陛下已是法外开恩了。这样,一会儿我跟厉海去一趟,尽可能多问点细节。能找到就最好。”,!
什么状况。她毕竟年岁摆在那了。”
付拾一也点头:“也是。太夫人这个年纪,恐怕也不听劝,只能好好哄着,李县令也别和太夫人因为这个事情闹起来,我这头少给一些就是了。多做一点有利健康的。”
李长博拱手作揖,简直是松了一口气:“有劳付小娘子。”
付拾一还礼,笑眯眯:“果冻李县令还没尝过,要不要尝一尝?”
虽然现在还是早上,没有到了吃小零食的时候,不过这种纯天然手工做的果冻,也没什么。
李长博欣然点头:“祖母说,甚为美味。我心中一直好奇——”
当那一款“骑着花瓣的兔子”果冻端上来时候,李长博也是惊叹一声:“色如水晶,宛若透明,将里头景色一览无余!付小娘子竟是如何做到的?!”
付拾一被李长博的夸张反应给取悦到了,浑身舒坦,每个毛孔好似都张开了:“就是偶然之间发现的作法。偶然之间想的。其实这个用料和那个冰粉是一样的。只是这个更好看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