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,,!
一头雾水:我这是身上有毒吗?不然这样避着我是要做什么?
徐双鱼不仅避着她,就连点名时候,都不敢看她。
付拾一拉住徐双鱼:“你避着我做什么?”
翟升迷惑:“不是师父说的,让他躲着您吗?”
付拾一:……我瞅着这两个学生,就是两个棒槌。
付拾一谆谆教诲:“双鱼啊,以后多跟你师兄说说话,有什么事儿都听他的。知道吗?”
徐双鱼表示明白。
那单纯的样子,只叫付拾一忍不住生出了想卖掉他的冲动:这样的小可爱,一卖一个准啊。
……
当付拾一终于能看清楚抓回来的人时,还真是愣了好一会儿。
没别的原因,都是因为这人付拾一认识:这不是昨日穿青松团花圆领袍的闵大夫吗?
圆领袍还是那件圆领袍,闵大夫还是那个闵大夫,就是这个身份的转变,让人有点接受不了。
闵大夫一看见李长博,竟然比谁都更激动,别的不说,先问了句:“孩子们怎么样了?可安顿好了?”
李长博看向厉海。
厉海沉声道:“暂且安顿在衙门里了。”
付拾一直到这个时候,才终于是想明白了李长博说的等是什么意思。
这是要等闵大夫自己露出马脚来。
当闵大夫知道有人查过来,肯定会心中慌乱,所以必会有行动。
如果不出意外的话,闵大夫应该是在打算逃出城的时候,被人赃并获的。
付拾一忍不住看一眼李长博:像李县令这样心思缜密,又聪慧无比的人,真的太适合做刑侦了。
而听闻孩子们都安顿得很好,闵大夫也是松了一口气,随后垂眸跪下:“县令有什么想问的,我都说。只求县令安顿好三个孩子。”
李长博颔首:“这一点,闵大夫不用操心。而且这个也不是交换的条件。”
闵大夫垂头,也不知想什么。
付拾一忍不住细细打量闵大夫,有点儿不明白,为什么这样的人会杀人。
李长博开口问他:“闵大夫,曾勤寿夫妻二人,可是你杀的?”
闵大夫似是挣扎了一瞬,最后还是点点头:“是我杀的。”
如此干脆又平静的语气,一时之间还让所有人都生出了几分恍惚:这反差也太大了。这样一个人,就能如此平静的杀人吗?
李长博的神色也还是平静,不过语气里仔细听,却也听得出来几分复杂来:“你为何要杀害曾勤寿夫妻二人?如何杀害他们夫妻二人,都细细说来!”
闵大夫跪在那儿,神色渐渐恍惚起来,却没立刻说细节,只是说了句:“因为他们该死!”
也不知是想起了什么,还是为了说服谁,闵大夫声音激烈:“因为他们该死!”
李长博沉声道:“就算该死,总也有个缘由!而不是任由你说!况且你杀了他们,可想过他们一双儿女?”
闵大夫霍然抬起头来,像是被侮辱:“那县令可知,他们夫妻二人那一双儿女,都是如何得来?!”
这个阿满早就说过。
她是跟着他们逃避瘟疫,后来被收养。
而另一个孩子,则是路上捡的。
付拾一垂眸思忖:难道还有什么隐情?,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