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是说给董氏听的,还是说给张白镬听的,还真不好说。
但是付拾一差点起立鼓掌:说的太好了!!简直就是至理名言!日子这么好过,怎么不能出头?
奈何张白镬就像是剪掉了舌头一样,完全成了个哑巴,半点回应都没有。
董氏也不开口了。
最后还是李长博开了口:“这些都与本案无关,不可再言。董氏,你可还有什么话要交代?”
董氏摇头。
既然没有什么话要再交代,李长博就叫她签字画押,而后交给厉海收监。
而后李长博客客气气看向张白镬:“张郎君,此案就算是了结了。你可还有什么话要说?”
张白镬摇摇头。
李长博就干脆利落叫人送客。
张白镬沉默寡言的出去了。没多看董氏一眼,没多看旁人一眼,看上去有点儿失魂落魄的意思。
付拾一还有点儿佩服他:这经历这么多变故,还是能依然坚挺的站着,实在也是叫人惊叹啊。而且这个脸皮,也真的是超级超级厚实。
付拾一轻声嘀咕:“要是早认识张郎君就好了。”
徐双鱼听得分明:“付小娘子怎么还想早认识他?”
付拾一认真对上徐双鱼疑惑的眼睛,笑眯眯解释一句:“因为这样我就可以举荐他去守城门了。这脸皮比城墙厚的人,我可是没见过哪。”
徐双鱼还稍微反应了一下,才算是反应过来付拾一说的是什么。
然后就是突破屋顶的爆笑声。
徐双鱼笑得上气不接下气,拍掌顿足:付小娘子也太会损人了!
其他几个人也是都没忍住,也笑了个前仰后合。
就连李长博,也是忍不住的笑出声来。
等到笑够了,李长博还一本正经补上一句:“其实,仔细想想,这也是一个不错的出路。保准是别出心裁,天下瞩目。”
于是众人一个没忍住,又来了一番爆笑不已。
外头不明就里的人听着,只觉得一头雾水:咱们衙门出什么喜事儿了?这屋顶都要笑塌了——
不过笑完了,付拾一倒是想起一件正事儿来。
于是她期期艾艾的走到了谢双繁面前,压低声音:“谢师爷,您看,那个……”
谢双繁刚缓过来一点,一头雾水的看着付拾一:“什么?”
付拾一双眼期待的搓了搓大拇指和食指:“就是那个。”
谢双繁更纳闷了:“哪个?”
付拾一见谢双繁没有办法跟自己意会,顿时无奈。
正打算说来的,就听李长博咳嗽一声:“俸禄。”,!
离谱的话,到底还是忍不住又开口:“你只是自私罢了。嫡庶有别是不假。”
“可要说身为庶子就要去死,未免太过偏激。难道人这一辈子,所有的荣华富贵都是靠祖宗留下来的?”
谢双繁斜睨张白镬一眼,说得牛气哄哄:“王侯将相,宁有种乎?”
“咱们大唐现在有科举,只要好好读书,学个才能,哪里会没有出头之日?”
话是说给董氏听的,还是说给张白镬听的,还真不好说。
但是付拾一差点起立鼓掌:说的太好了!!简直就是至理名言!日子这么好过,怎么不能出头?
奈何张白镬就像是剪掉了舌头一样,完全成了个哑巴,半点回应都没有。
董氏也不开口了。
最后还是李长博开了口:“这些都与本案无关,不可再言。董氏,你可还有什么话要交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