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拾一咋舌:这三观歪得——
“就算退一万步说,清姑真和世子有什么,那也不是你们府上草菅人命的理由。”李长博在此时沉声开口,语气冷淡:“伤了人,不尽快送医,反倒是扔在外头任其自生自灭——可有半点愧疚?”
李长博看一眼管家,目光锐利:“府上发生了这样的事情,你这个做管家的,究竟是不知,还是纵容?”
管家心虚低头,没有言语。
付拾一叹了一口气,也忍不住说了句:“若真是人家何家寻仇。就是你们害死了你们世子。他年纪小小就弄死过人,你们非但不劝着他约束他,反倒是更加纵容和包庇——就算现在还活着,他迟早也会惹出天大的祸事!”
管家却只听见第一句,立刻抬起头来:“果然是何大郎做的这个事情?”
付拾一自然是立刻摇头,反问管家一句:“你凭什么觉得就是何大郎做的?我还告诉你,何大郎虽然倒霉,但是这个事情,还真不是他做的!”
上山找人的是不良人,弓箭虽然找到,可是其他人并不知道。
这会儿就看管家反应如何——,!
问题。
而且那个掐清姑脖子的人……付拾一觉得,很可能就是桃香一类的人。
付拾一灼灼看着桃香。
桃香不和任何人对视,只嗫嚅道:“世子有时候是手重一些。服侍过世子的人都知道。”
说着说着,桃香忽然自己拉起袖子,露出白嫩的胳膊:“我这身上,也有不少伤。”
她的胳膊上,果然是有几处伤痕。被抓的,被掐的,还有被抽的——
付拾一咋舌:“世子年纪小小,口味倒是重。”
等其他人反应过来什么叫“口味重”的时候,都不约而同就无言了:……
桃香忍不住多看了一眼付拾一。
付拾一面对众人异样,微微耸肩:说事实难道有什么错吗?
李长博按了按自己的眉心:习惯,习惯,习惯就好,付小娘子就是如此别具一格。
厉海嘴角抽了抽,然后面不改色继续喝问:“世子将人带进去之后呢?你是他的丫鬟,整个院子里都是你负责,你敢说不知道后头发生了什么?”
桃香惊慌失措:“我真不知道发生什么。反正世子叫我时候,她就已经昏过去了。我看她流了不少血,还给她擦了擦。然后,我就叫了几个家丁,让他们好好将人送回去——”
厉海似笑非笑:“送回去?”
桃香压低声音,心虚:“后头人不行了,他们就说扔在那坡底下,假装人摔成了那样。我怕惹麻烦,就……就同意了。”
“第二天才知道,她人死了。”桃香说到这里,就强势起来:“不过世子也叫我送去了金子,五两金呢!她一辈子都赚不来这些钱!”
“再说了,他们家里人既然收了钱,就不该再追究!”
桃香轻哼一声:“而且当初她自己不勾引世子,哪里会发生这样的事情?上上次,她来送绣品,直接就撞到了世子身上去!然后拉拉扯扯的,欲擒故纵——一个村姑,还妄想飞上枝头做凤凰,哪里是那么容易的事情?”
桃香言下之意,分明说人家清姑活该。
付拾一咋舌:这三观歪得——
“就算退一万步说,清姑真和世子有什么,那也不是你们府上草菅人命的理由。”李长博在此时沉声开口,语气冷淡:“伤了人,不尽快送医,反倒是扔在外头任其自生自灭——可有半点愧疚?”
李长博看一眼管家,目光锐利:“府上发生了这样的事情,你这个做管家的,究竟是不知,还是纵容?”
管家心虚低头,没有言语。
付拾一叹了一口气,也忍不住说了句:“若真是人家何家寻仇。就是你们害死了你们世子。他年纪小小就弄死过人,你们非但不劝着他约束他,反倒是更加纵容和包庇——就算现在还活着,他迟早也会惹出天大的祸事!”
管家却只听见第一句,立刻抬起头来:“果然是何大郎做的这个事情?”
付拾一自然是立刻摇头,反问管家一句:“你凭什么觉得就是何大郎做的?我还告诉你,何大郎虽然倒霉,但是这个事情,还真不是他做的!”
上山找人的是不良人,弓箭虽然找到,可是其他人并不知道。
这会儿就看管家反应如何——,!
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