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饭馆早日开起来。”
方良:哎,付小娘子你真是什么时候都不忘记钱啊。
付拾一“嘿嘿”笑:“快了,快了。”
付拾一咳嗽一声,然后看向李长博,提了一句:“我想着另外一件事情。就是不知妥当不妥当。”
李长博扬眉:“付小娘子只管说。”
付拾一就小心提到:“别的地方先不说,只说咱们衙门,我想看看近十年的案子,看看有没有冤假错案——”
马车里一阵安静。
付拾一心头微微忐忑。
最后也不知过多久,才听李长博道:“可是如此,对付小娘子来说,未免太累。”
付拾一垂眸而笑:“不累。能为死者伸冤,是我的愿望。”
李长博便颔首:“若真如此,那最近让人整理一下卷宗,对有疑虑的案子,挑出来看看。”
说话间到了桥头,过了桥,方良就将马车停下来。
付拾一下了马车,郑重跟李长博道谢:“多谢李县令。”
李长博目送付拾一进了门,这才吩咐方良:“回去。”
李长博放下帘子,若有所思:付小娘子她……
方良悄悄的多嘴:“郎君,那个翟仵作,会不会悄悄给付小娘子使绊子找麻烦?”
李长博垂眸,思绪飞回来:“他纵有心,也不敢。长安县毕竟还是我的地盘。”
方良还是担心:“可他那样,看着可不是个大度的。”
李长博笑一笑:“无妨。他若真敢来,定叫他有来无回。况且,付小娘子也不是个软面团。”
方良细细品了品:“也是,他敢惹付小娘子,说不定就被扒一层皮。”
说着说着,方良自己打了个寒噤:“付小娘子看着秀秀气气,身手是真了得!您是没看见,付小娘子就一根手指头,就将人打趴下了!”
李长博:……
方良滔滔不绝:“郎君您听说没,端午那天,付小娘子可大展神威……”
李长博什么话都不想说:我好像明白那天付小娘子的心情了。
付拾一回了家,就发现前头铺面可谓是焕然一新了。
房顶上瓦片重新翻过一次不说,顶棚也重做了——顶棚是竹片编织的,既透气,又不怕上头掉灰下来。
付拾一很满意:“看样子,要不了几天,咱们这里就能翻新妥当。”
张春盛已经动弹不得:“厨房也要弄。还有桌椅——”
付拾一笑眯眯:“桌椅早就定好了。应该就在这几天就能取回来。墙壁上我也定了画。这几日就能画好。现在万事俱备,只等装修。”
张春盛有些惊讶,却还是不肯表现出佩服来:“那锅碗瓢盆呢?”
付拾一也早就有所准备:“我已经去问过行情了。咱们就买普通的白瓷盘子或是陶盘就行。这个便宜。至于好看,恐怕是需要你辛苦一些,到时候做个摆盘——”
张春盛对这个还是有研究的,当下就不赞同:“咱们这个地方,要价贵不了,还要雕龙刻凤,不太合适——”
付拾一一听就知他误解了:“今晚我做饭,你琢磨琢磨?”,!
饭馆早日开起来。”
方良:哎,付小娘子你真是什么时候都不忘记钱啊。
付拾一“嘿嘿”笑:“快了,快了。”
付拾一咳嗽一声,然后看向李长博,提了一句:“我想着另外一件事情。就是不知妥当不妥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