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曾泰匾曾和周家有口角。起因是……偷看粉娘洗澡。”
徐坤咳嗽一声:“周家大怒,将曾泰匾辞退了。”
付拾一听得无语,侧头看一眼低头一声不吭的曾泰匾。
忽然觉得这个人有点儿面目可憎。
李长博也意味深长看一眼曾泰匾。
曾泰匾登时遍体生寒。
李长博问徐坤:“徐县令是来要人的吧?”
徐坤期期艾艾:“那李县令能否将人交给我——”
徐坤的意思已经昭然若揭。
李长博还没来得及沉吟,曾泰匾就大惊失色:“我没杀人!我就是偷看了一下而已!又有什么大不了的?李县令如果把我交出去,这个案子就永远抓不住真凶了!”
李长博于是朝着徐坤笑笑:“徐县令也听见了,他不承认。不过我这里有别的证据,不如我们现在一并去捉拿真凶?”
徐坤就算是不愿意,也没有法子,只能丧气的应一声:这个功劳,看来无论如何是要分给李长博一半了!
徐坤后悔莫及。
付拾一看他那样,莫名觉得痛快:出来混,迟早都是要还的嘛。你从人李县令这里捞了多少好处走了?
付拾一更惦记自己那一顿卤猪肉。
一行人浩浩荡荡去衙门。
付拾一在马车上,提醒了李长博:“其实可以引蛇出洞。”
李长博和付拾一想的根本就一样:“骨头。”
付拾一笑眯眯:“李县令真是聪明。我就没见过比李县令更厉害的。”
李长博也笑:“哪里哪里,若是没有付小娘子的帮忙,我如今也是一头雾水。论聪明,我不及付小娘子万分之一。”
付拾一笑得更灿烂,语气也更谦虚:“李县令如此谦逊,当真是君子风范。只是别人不知李县令如何,我还不知么——李县令就莫要谦逊了。要我说,李县令才是千古第一的好官啊。”
徐双鱼捂着腮帮子,跟自己师兄埋怨:“师兄,我牙都倒了。”
钟约寒面无表情:“忍忍。”
付拾一,李长博:……你们嘲讽人的功夫,越来越炉火纯青了。
不过,付拾一和李长博倒是没好意思再互相夸下去了。
方良在外头幽幽叹气:“徐郎君,以后你还是跟我坐外头吧。好歹不那么厉害。”
徐双鱼深以为然:“有道理。”
付拾一:至于吗?
李长博面无表情:换个小厮这个事情,必须提上日程了。
一路行至周家点心铺,厉海提小鸡仔一般提着朱青下来,“说吧!”
朱青站直身子辨认一下方向,然后撒腿就跑!
这突然得所有人都惊了一下。
厉海反手就是刀出鞘,然后刀鞘一砸——正中红心!
朱青“哎哟”一声倒在地上,差点哭出来:“爷爷,您这是干什么啊!我这不是想给您指路吗?!”
付拾一无语:你心急你也别跑啊。还以为你这是要跑路呢!,!
了,所以徐坤索性一口气说下去:“还有匕首,找到了是哪个铁匠铺卖的了。只是买的人多,铁匠不记得谁买过。但如果抓到了凶手,必定就能认出来。”
“曾泰匾曾和周家有口角。起因是……偷看粉娘洗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