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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他们平时没少做这样的事情!
李长博听他要说了,就整好以暇的坐下了:“说罢。”
付拾一他们几个也伸长了耳朵。
厉海扫了那人一眼:“朱青,但凡你有一句假话,休怪我不客气!”
付拾一觉得,厉海的脸和表情,与这句话是绝配。
朱青哭丧着脸:“我们真的什么也没做!我们原本就打算去偷点东西的。曾泰匾他被辞退了,心里头记恨,就和我商量一起弄点钱花花。”
李长博颔首:“然后呢?打算什么时候动手?”
朱青脸色难看,心虚的偷偷看李长博:“就是那天。”
他含糊其辞,厉海一脚过去,“哪天?!”
他越是这样,朱青就吓得越厉害。
赶紧自发自觉的跪好了,这才抖抖索索继续说:“着火那天。可那火真不是我放的!人也不是我杀的!我还没来得及呢!我本来偷偷藏着,可是临要过去,忽然就肚子疼,时间就晚了一点。”
朱青越说越心虚,频频偷看李长博。
偏偏李长博面无表情,根本什么端倪也看不出。
厉海又是一脚:“是吗?晚了一点?那火烧起来了?你怎么不叫人救火?!”
厉海之前这么凶神恶煞,全是为了逼问效果。
但是这会儿,谁都看出来,厉海是真生气。
别说厉海,付拾一他们也觉得生气。
那么多条人命啊!
朱青不敢反抗,迅速跪好了,眼泪都快下来:“我哪敢啊?我一叫嚷,到时候被人拿住,我十张嘴都说不清我!而且我也不知道他们一条街的人,怎么就睡那么死!”
朱青哭丧:“第二天我才知道,出了这么大的事情!我吓得够呛!可是我发誓,真不是我放的火杀的人!我就想翻进去偷点钱!杀人我哪敢啊!”
李长博沉声道:“原本没打算杀人,可也许你被撞破了呢?杀了人之后,索性为了销毁证据——”
朱青立刻大声喊冤:“我没有!我没有啊!我真的没得手啊!我去的时候,火都烧起来了!我一眼都不敢多看,匆匆忙忙跑走了!再说了,也不是我一个人不救火!还有别人呢!”
本来付拾一正将核桃往嘴里送,听见这话,她立刻就看向了李长博。
李长博也微微一扬眉。
然后就听李长博问道:“还有谁?”
朱青想了想:“好像是更夫。我看他背着个背篓,提着什么东西的。”
付拾一立刻道:“更夫不会背背篓。”
李长博轻声道:“更夫已被问责,才知道那天他玩忽职守,没去那一片巡逻打更,而是悄悄和其他人在别处喝酒。”
朱青吓坏了,懵了半天,就大喊起来:“那那个人肯定是凶手!你们快去抓他啊!”
厉海嫌他聒噪,一脚蹬过去:“抓了别人好放过你?我告诉你,抓不着人,就拿你顶罪!反正你们也没安好心!”
朱青吓得连连朝李长博磕头:“真不是我,真不是我啊!我说!我什么都说!那个曾泰匾也是惯犯了!他三年前就偷过东西!也是偷的主家!”
“而且一切都是他想出来的!我是真没杀人也没放火啊!”
朱青后悔死了:早知道就不想这个事情了!钱没偷到,惹这么大个祸事!,!
,他们平时没少做这样的事情!
李长博听他要说了,就整好以暇的坐下了:“说罢。”
付拾一他们几个也伸长了耳朵。
厉海扫了那人一眼:“朱青,但凡你有一句假话,休怪我不客气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