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长博一语中的:“这个人对于赵熙来说,必定是十分重要。不仅请过来,还下了重金——”
厉海此时说了句:“可惜他的书童可奴失踪,否则……便能知晓很多事。”
付拾一微微皱眉:“失踪?什么时候失踪的?”
郭先蓓擦了擦脑门上的虚汗:“门房说,中午时候就走了,再也没有回来过。可奴出门时候说,自己去给赵熙买纸笔。”
李长博扬眉:“要么是赵熙故意将人打发出去,要么就是他自己跑了。”
付拾一轻声道:“可是,他却没有再回来。”
所以,为什么一去不回?
付拾一和李长博交换了一个眼神:会不会就是他?
倒也不是不可能。
可是理由呢?奴杀主,不管因为什么因由,定是杖毙。
而且可奴是奴籍,私自逃走,也是重罪,即便是能到了哪个地方隐姓埋名,那也是一辈子休想有个正式身份。更不敢露头。
付拾一轻声问郭先蓓:“那可奴逃走时候,是几时?饭菜知道是什么时候送来的吗?”
郭先蓓点头:“饭菜是在看门的老丁头吃饭前就送过来的。是酒楼的人送来的,可奴亲自在门口接的。当时老丁头要做饭,就没管,只是饭做好了,可奴从里头出来,抱怨了两句说太阳这么大,还让他去买东西。”
李长博心中微微一动:“老丁头不是聋哑么?”
郭先蓓点头:“不过能看得懂一点唇语。他小时候也是为了救我爹掉水里,发烧,烧坏了,这才变成了聋哑,所以我爹留下话来,要给他养老送终,不可苛待。因此这个宅子,就让他一人呆着,也算是让他在这里养老。”
李长博点头,不动声色:“那他对赵熙这个人,是如何评价?”
郭先蓓一愣:“这个倒是没问。”
李长博笑笑:“那就将老丁头叫来问两句。”
老丁头如今一把年纪,腰也弯了,背也驼了,走路都慢慢悠悠的,看上去就是个风烛残年的老人。
若说他杀人……怕是有困难。
李长博还是问了那个问题。
老丁头就用手比划了几下。
郭先蓓翻译:“很用功,也很懂礼。对可奴也很好。”
众人就奇怪了:这么说来,这个赵熙还是很好的人了。那这么一个好人,怎么就被杀了呢?还要在临死之前,受这么大的折磨——
李长博微微皱起眉头,最后才问了句:“你见过赵熙的客人吗?”
老丁头连连摇头摆手,又比划几个动作。
郭先蓓苦笑翻译:“他说没有见过。说赵熙没有客人。赵熙如果有客人,肯定他会知道的。”,!
。”李长博伸出手指,轻轻一点:“水晶鱼脍,珍郎宝盘,这两样,都是知味楼的。”
他接着说下去:“两道菜,价格都不便宜。对死者赵熙来说,更是不便宜。”
赵熙如果顿顿能吃这样的菜,自然不至于是要借住在别人家了。
付拾一若有所思:“那么说来——”
李长博一语中的:“这个人对于赵熙来说,必定是十分重要。不仅请过来,还下了重金——”
厉海此时说了句:“可惜他的书童可奴失踪,否则……便能知晓很多事。”
付拾一微微皱眉:“失踪?什么时候失踪的?”
郭先蓓擦了擦脑门上的虚汗:“门房说,中午时候就走了,再也没有回来过。可奴出门时候说,自己去给赵熙买纸笔。”
李长博扬眉:“要么是赵熙故意将人打发出去,要么就是他自己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