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看那秦淮茹,真是个白眼狼,当时这一大爷和傻柱,可没少帮着他们贾家。”
“再看现在,俩人出事儿了,这秦淮茹转眼就好像不认识人家似的……”
“谁说不是呢,这人呐,没良心活着多舒服啊……”
“……”
一群人围在一堆儿叽叽歪歪个没完。
人群中的阎埠贵依旧仿佛行尸走肉一般。
挤出人群,朝着家里走去。
阎解旷和阎解娣姊妹俩,见状赶忙跟上。
看到阎埠贵的时候,众人都识趣地闭上了嘴。
这事儿谈论谈论秦淮茹还行,但谁也不敢当着阎埠贵的面去谈论他那两个儿子。
毕竟这阎埠贵的状态,有目共睹。
就像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一样,稍有不慎就要喷发。
那结果,谁也承受不来。
“行了行了,赶紧各回各家吧,天大地大,也没有吃饭事儿大……”
不知是谁提了一嘴,众人听到后,纷纷用力地点着头,赞同起了这句话。
“对对对,我家孩子还说中午想吃烤红薯呢……”
“能买到红薯吗?”
“买不到呗,有土豆吃就算不错了……”
很快,前院儿的声音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就在这天晚上。
阎埠贵悄默声的,谁也没通知,带着俩孩子,不知去向。
直到第二天中午做饭的时候,见阎家没有燃起炊烟,众人通知了二大妈。
二大妈来到阎家后,这才发现。
这件事儿又在四合院里点燃了不小的风波。
但这风波来得快,去得也快,只是在以后很长的一段日子里。
还是会被这个院儿里的住户们,在茶余饭后后提起。
自此,阎埠贵是彻底的和这些人失去了联系。
是死是活,也没人知道。
有好事者还跑去阎埠贵曾经工作的小学里问过。
得到的答复则是阎埠贵自动请辞,然后再也没来过……
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地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