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家之后,鞋也没脱,掀开被子,钻了进去,远远看去,就好像这床被子正在不住地瑟瑟发抖。
是的,现在的阎埠贵都快哭了,心中更是极其的后悔。
后悔自己当时昏了头,怎么就能教唆棒梗去偷林成华家的鸡呢。
这可真是,最近俩儿子上班,自己有点太过得意忘形了……
前院里。
林成华找了半天,也没看到阎埠贵的身影。
心中已经有了准确的猜测。
但指认阎埠贵的证据,根本不足。
哪怕是棒梗指认了阎埠贵,也不能偷鸡的事情就是阎埠贵怂恿的。
毕竟这个时代,可没有监控摄像头……
既然没有实质性的证据……
“二大爷,三大爷不知道去哪儿了,要不然这事儿您给断断?”林成华手臂伸直,差点就把棒梗怼到了刘海中的脸上。
刘海中连忙后退几步,几乎就差一点,这棒梗的脚就踩到了他的脸上。
而现在刘海中也没了刚开始的那副派头,一双小眼睛,看看秦淮茹,又看看棒梗,露出了一脸的为难。
“怎么?二大爷,这可是人赃俱获,难道这还不好处理吗?”
“我说这么多年,怎么你连个厂里小组长都混不上去……”
“看起来确实是能力有限……”
听到林成华的这番话,就好像拿着刀子在刘海中的脸皮上喇似的。
刘海中一双小眼瞪得溜圆,他这个人有两大禁忌,只要一说,准火!
第一,就是不能说他的教育方法是错误的。
刘海中一直信奉的是棍棒底下多孝子。
所以他家几个孩子都是从小打到大的。
谁要是说他这个教育方法有问题。
他肯定直接急眼。
这第二呢。
就是不能说刘海中这人没有官运……
从始至终,他都认为自己的能力完全可以胜任各种管理岗位。
只是上级一向任人不淑,不给自己机会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