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几个知根知底的人陪着自己,甭管怎么说都算是一件好事儿。
“还跟这儿愣着干嘛,家去吧。”阎埠贵见两个儿子得意忘形的模样,佯怒道。
阎家两兄弟嘿嘿直乐,抓起挂在墙上的帽子,嗖的一下跑了出去。
好不容易说通了父亲,这要是再吊蛋,说不得老阎就得反悔,到时候哭都没地方哭去。
“德行!”阎埠贵眼见自家俩儿子毛毛躁躁的模样,笑骂了一声,转身对着易中海道谢。
过后也不再多待,谢绝了易中海的挽留,转身推门离开。
刚一出门,本来没什么表情的脸上,瞬间化为了喜悦。
“呦,三大爷,这是捡着钱了?这么开心?”
阎埠贵满脸得意,双手背在后面,刚迈腿,秦淮茹的声音骤然在耳边响起。
秦淮茹端着一个木盆,杂乱的几件衣服放在里面,正准备接水洗衣服,碰巧看到了刚从易家出来的阎埠贵,随口一问。
却看阎埠贵像耗子见到猫一样,撒丫子就往前院跑去。
秦淮茹嘀咕了一声,也没想太多,开始忙活了起来。
阎埠贵一溜小跑,跑出穿堂后,心有余悸地转过头,见秦淮茹没有跟上,顿时松了一口气。
这贾家现如今,男人进了监狱。
婆婆更是马上就要在公审大会上被枪毙。
再加上秦淮茹自己在轧钢厂的铁饭碗也没了。
可谓是,院儿里谁看见她们一家,都得绕着走。
不光是为了怕秦淮茹借钱,或者蹭吃蹭喝,更是怕晦气。
怕这么倒霉的贾家人,把霉运传给自己,那到时候就等着别人看笑话吧。
阎埠贵想了想贾家这段日子的经历。
浑身打了个冷颤,赶忙晃了晃脑袋。
把这晦气的一家人从脑海中甩的无影无踪。
转眼,得意的笑容再次浮现。
正在这时,正好碰上了林成华从外面回来,手上还拎着一只大公鸡,还有一小兜还沾着泥的土豆。
“呦,这是要改善伙食啊?。”
“看看院儿里大家伙吃的都是什么,再瞧瞧你这吃的,比那坐月子的小媳妇都强。。。。。。”阎埠贵脸上的笑容再次隐去,满眼贪婪的看着林成华手上的东西,阴阳怪气的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