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于这档子事,他知道肯定爽,但不知道会这么爽,这一天过去了,他依旧没有从那令人战栗的快感中回过神来。
谢生舔了舔唇,努力压制住想要如猛兽般想要冲出身体的欲望。
他闭上眼,深吸一口气,心想算了,今天自己走吧,不然他可保证不了自己会不会在回去路上找个机会把人办了。
等缓过来后,他才往家走。
谢生到家后不出意外被姑姑耳提面命骂了半天。最后在她又哭又闹下,保证自己会完成高中学业,她才放过他。
谢生揉着被吵得生疼的耳朵回到房间,弯腰拿起烟盒,里面只剩一支烟了。
他垂眸,抽出那支烟,将空烟盒丢回了抽屉。然后走到窗台边点燃烟,沉浸在自己的时间里,放肆地、反复地想昨夜经历的一切。
每个细节,重复地,像是要将那些画面刻在脑海里
渐渐地,他的呼吸沉重了起来,腰腹也紧绷了起来。
渴望的难耐像蚂蚁,从他胸口一路爬到了他的下体,令他头皮发麻。
他叼着烟,任由灰烬掉落,手一寸寸的往下摸,直到碰到了已经硬得发疼的阴茎上撸了起来。
谢生锋利的欲望浸染成暧昧的绯红,他喉咙滚动着,呼吸急喘着。
浑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在叫嚣,只想在蒲夏身上大肆征伐,将他的欲望发泄,将她的身体灌满。
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门外响起了敲门声,蒲夏的声音从那一面传来,哥哥,姑姑叫你吃饭。
听到了她的声音,像是乱撞的猛兽终于找到了囚笼的出口,谢生低哼了声,终于射了出来。
他的声音饱含浓重的情欲,又沉又哑,一会就过来。
外面站着的蒲夏对他这种声可以说得上是非常熟悉了,她立即猜到他在干什么,只觉得又羞又愤,转身就走。
这个流氓。
谢生整理完,换了件衣服才从房间走了出来。
真不容易啊少爷,吃个饭请您半天。
姑姑看到他这慢悠悠懒散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,换做他们以前,这个年龄的小伙怎么也有点担当,该讨生活了。结果谢生还跟个大爷似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,每天什么都不着急似的。
你当哥哥是不是得有点当哥的样子,我都不指望你去读什么大学了,你就按照我们之前说的,把高中读完,然后去省城就行了。然后你呢?逃了一周课差点又被开除
她越说越气,就在话匣子将要滔滔不绝时,蒲夏开口了,对了,我今天向老师申请了住校,我这两天会搬到宿舍。
谢生面部表情僵住,姑姑姑父也没了声音,他们都看向了蒲夏,整个餐桌陷入了沉默。
其实对于姑姑姑父来说还好,只是兄妹俩的状态着实有些不对劲。
尤其是谢生,他紧盯着蒲夏的目光都暗沉了许多,浓黑的瞳眸裹着某种浓烈的情绪积压在眼底。
接下来大家喜欢的修罗场、新场所play,统统都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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