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老想着动手啊?”康斯特别委屈,他都这么倒霉了,怎么还要挨打呀?
“我以前是看在皇后娘娘母仪天下的份上,不想对她的亲眷有所不恭,也多番的忍受你这样的家伙,在我面前摇头晃脑。”王珺恶狠狠地道:“现在么,你只是个说大话的家伙,扯着虎皮拉大旗这一招,不好使了!”
所以他要动手,这人敬酒不吃吃罚酒,那他还客气什么?
康斯估计是没挨过打:“你这是干什么?不管怎么说,我还是钦差大臣,就算不是国舅爷,也算半个皇亲国戚吧?还有你们俩,他把我软禁在这里,看把我折磨成什么样了?”
他这么说,也有点道理。
的确是瘦了很多,且因为带来的衣服都是他原来穿着的那种,现在瘦了这么多,穿在身上,松松垮垮的,头发也没梳的多好,加上那很不正经的坐姿……看着就特别的落魄。
“那你说一下,你带来的赈灾银子,哪儿去了?”王珺不善言辞,肯定说不过他,但是温润不同,温润直接就问出来了:“叁拾万两银子,箱子上头可还带着皇封呢!现在都没揭开,除了你这个钦差大臣,我们该问谁?那些人都听你的,没有你的发话,谁敢摸一下运送银子的车,都得被剁手!康斯,你现在还有点身份上的保护,我们弄不死你,不代表,不能刑讯你!”
这位一听温润提到银子,就闭紧了嘴巴。
“他不说也没关系,我会问出来。”王珺就要将这俩文人送出去,然后他好动手。
丁林有些着急了,这个人要是也动刑了才能问到口供,那么他们有屈打成招的嫌疑。
他太了解京中那帮人的尿性了,到时候肯定会死咬着这一点不放。
“等等。”温润明显也想到了这一点,可又不能明说,王珺是真的很想揍这个钦差大臣一顿,可能不止一顿。
“嗯?”王珺看了他一眼。
“你这么光是抽鞭子没用。”温润十分笃定的道:“他这样的人,牛皮都能吹上天,到时候他怕疼,给你胡说八道一顿,你还分不出真假,容易被他骗了,或者被他坑了,得不偿失。”
“那你说怎么办?”王珺觉得温润说的有道理,立刻就不耻下问。
“行刑这方面,你不擅长,我可看过不少书籍,不过没有机会实践,这次终于有了练手的人。”他看了看听见他说话,神情严肃了起来的康斯一眼:“而且如果他身上有刑讯过后的痕迹,很容易被人诟病。”
“对对对!”丁林立刻就道:“两个人如果都遭受了大刑,容易被人说道我们刑讯逼供,制造冤案什么的。”
“不能动刑?”王珺不高兴了,他不打一顿这个人,出不了这口恶气。
“那个……。”丁林刚要说,能不动就别动了吧。
结果温润却道:“不是不能动刑,而是要动的不留痕迹。”
“动刑,还能不留痕迹?”王珺跟丁林都有些不明白了。
丁林更是跟温润道:“能不留痕迹的刑,没有吧?只要动刑,多多少少会留下一些痕迹的,就算是痊愈了也一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