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太子可是她的亲生儿子!
这起码还有一甲子的富贵无忧。
他抱着这棵大树不撒手,果然,其他人都死了,他还活着,这就是他眼光好。
可是现在是什么情况?不是国舅爷?
“谁说不是真的了?”康斯咬牙切齿:“我就是国舅爷,你们敢说我是假冒的?陆岑呢?他怎么没来?告诉你们,你们敢这么关着我,回到京城,我一定要跟皇上,告你们的御状!”
康斯的表现,没看出来哪儿不对。
仿佛温润的话,是对他巨大的羞辱。
也是,这个时候讲究个身份地位,被人否定了身份是很严重的事情。
“他?总督大人忙得很,没时间搭理你。”温润对他的问话,表现出一股嗤之以鼻的不屑:“你还是自己坦白交代吧!”
“我有什么要交代的?除非回京面圣,否则你们谁也别想从爷的嘴里问出来一个字儿。”这位钦差大臣到了这个时候,连架子都摆不了了,可他还是死鸭子嘴硬。
就是不说。
还得意地看着温润,眼神挑衅的很。
温润没被气着,王珺不干了!
他什么都没说,只是一下子站在了温润的前面,膀大腰圆的身板子,一下子就把温润的小身板子给遮挡的严严实实,让人看不到他一个头发丝儿,然后抬起手,摇了两下后,使劲儿握了握拳头。
这是军中的手势,温润看不懂,也不认识。
那俩就更不认识了!
几个欧门外的百户,也没说话,直接带了八个人进来。
这八个人也没说话,直接上手了!
首先就是把人嘴巴用个毛巾堵上,然后四个人抬起四肢,两个人“呜呜呜”的挣扎也没用,八个人分别将俩人送入了东西厢房里。
温润看的一头雾水:“你这干什么呢?”
“没你的事儿了,去找驿长聊聊天儿,我这边一会儿就好。”王珺扭头,按住温润的肩膀,给他换了个方向:“去吧。”
“你干嘛呀?”王珺的举动,让温润哭笑不得:“我跟驿长有什么可聊的?”
然后王珺就给他换了个任务:“要不去拜访一下新上任的江南道御史,看看是个什么样的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