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话这么不客气,就有人忍不住了:“邓二少,你这是什么意思?是在审问我们吗?”
“你胡说什么呢?”旁边有人拉了那个人一把:“怎么跟邓二少说话呢?”
那人瘪了瘪嘴,看样子也是个官宦子弟。
“是不是,让他们自己说!”邓二少来了脾气,瞪大眼睛看向那三个人:“说!”
那几个人就是个草包,连秀才都是考了好几次,才勉强考上的。
要不是秀才,他们几个又考不上举人,也不会车马劳顿的跟着来永宁县参加岁考,早就在家里舒舒服服的当少爷了。
如果是举人的话,他们也不会跟来遭罪。
反正也不想入仕为官,毕竟官员不·得·狎·妓。
哪儿能经得住这么问啊?
有那嘴快的就嘟囔出来了:“还不是姓温的那哥俩儿说的,他们还说了春香楼的事情,还说、还说既然邓二少喜欢,那就去看看,不喜欢就算了,胡来也没什么损失。”
“温氏子弟?”
“是那哥俩儿?”
“怪不得呢,他们跟温氏走得近啊!”
“啧啧啧,谁不知道温氏的问题啊。”
“外来的,还不太清楚呢。”
“真怕人以类聚,物以群分呦。”
这看他们的眼神都不太对了。
“早上的时候,你们也是这样说的,是不是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啊?”
“不如跟我们说一说?”
刚谈到这里,就听有人高声道:“那不如让温氏子弟亲自来说。”
温润他们就看到个人,带着温氏子弟过来了:“大家都想知道,到底是怎么回事儿?温润,你既然是温氏出身,为何对温氏如此态度?一点不顾念亲亲之情。”
来的人,温润认识。
说实话,这还是原主的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