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星河其实一点也不会,全靠苏蘅芜给他的一大堆神兵利器,其中一个是把利剑,许星河拿那个斩锁。
只是轻轻一切,工程队的人都放了出来。
许星河心里想,这其实是个好鬼,至少没有害人。
等他带着人都出去了,里面还在打麻将。
许星河其实对麻将一点也不精通,他偷偷问苏蘅芜,“你会打麻将吗?”
苏蘅芜妩媚笑了笑,有种大人看小孩的神情,又有点不同,他勾过星河的脖子,温柔的气息洒落在许星河的脖子上,滚烫且炙热。
许星河低头想,他身体里的气息都是如此炙热吗?
凑得近,也能闻到对方身上淡淡沐浴露的香气。
是不太甜的那种,更偏向于花香、茶香。
还没等许星河反应过来,苏蘅芜柔软的手指已经离开了他。
“不会。”
耳畔迅速麻了一下,下一秒,苏蘅芜随便打了一张牌出去。许星河以前看着许妈打牌,多少会一点,很好,他亲眼看到苏蘅芜把自摸打了出去。
许星河太阳穴突突跳了一下,双眼皮快抽成了三眼皮,他抓着苏蘅芜的肩膀,语重心长,“你打错牌了。”
“我不会嘛,难免的。”这时候,许星河注意到,苏蘅芜语气和态度其实都很温和,无论他说多少过分的话,他这个人也总是不急不缓,甚至有时候还有种慢半拍的撒娇。
仗着黑灯瞎火,许星河红了脸,“别、别撒娇!”
苏蘅芜疑惑片刻后,摸了张牌,“这张打不打呢?”
又撒娇!
许星河一面指挥工程队的人往外走,一面替他一点点理好牌面,然后替他把牌出了。
鬼怒了,“咋还能召唤替身使者!这不公平!”
苏蘅芜又拿了一张牌给许星河看,眼神却直勾勾看着马赛克一样的鬼,眼角有小勾子似的,撩人。“哪有什么不公平的。你拿你的优势欺负我们完全不会玩的老古董,也算公平?”
鬼说,“那我不管,老子就要做这里的钉子户。你看这里,悠闲自在,谁让那些傻逼来打扰我的!”
苏蘅芜看小孩似的,“胡闹,你看你呆了百年,都长成马赛克了,再来二十年,你还不得长得跟黑夜融为一体?”
鬼,谢谢,有被安慰道。
眼见着麻将快要到最后两张了,安广乐和王道灵胡牌不行,人倒是要糊了。
王道灵偷偷在下面贴符纸,就在桌子地上往龟身上扔,结果准头不太好,把安广乐裤子都烧起来了。安广乐赶紧给自己掐了两个水符,每一张水符撒的都不是水,是他的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