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在一边帮助当地救援的同时,也要一边尽可能从灾民的口中询问出有关海上声响的事情。”
“一有消息,即可来向孤汇报便是。”
闻言,荆云面色一肃,当即向楚越抱拳行礼。
“是!属下遵命!”
“嗯,退下吧~”
随着楚越话音落下,很快,荆云便后退了两步,随即转身离去。
不一会儿,楚越也缓缓迈步走向了灾民所在的避难所……
……
而与此同时,另一边。
贤王与吴管家站在另一旁,看到楚越进入避难所里,那副亲力亲力的模样。
还有灾民们对楚越感激涕零的样子。
二人的面色都不太好看。
“本王这位太子侄儿,还真是受民爱戴啊。”
贤王目光定定的看向远处的楚越,目光幽幽,语气透着一丝冷意。
这些日子,楚越又是命人造什么伸拉装置救人,又是提出什么重症区分、病症记录。
这一个个骚操作,那是既新鲜又有用。
那些被楚越用伸拉装置揪出的灾民,得到救治醒来后,都对楚越感激不已。
而那些看到楚越用伸拉装置,短短几日就救出了襄垣城灾民们的百姓,更是对楚越崇拜不已。
尤其是是在楚越后来又提出了重症划分病人。
此法,更是得到了灾民和那些大夫们的一致好评。
眼下,不只是蓟州州牧南远行,乃至蓟州其他的官员那看楚越,就跟看一个香馍馍似的。
而相比之下,贤王这个钦差在这里的存在感,就相对较低了。
哦不……有时候,贤王已经生出了一种自己就是多余的感觉。
他身旁的吴管家,心里不禁为贤王感到不忿。
“这些灾民真是不是好人心,太子是救了不少人不假。”
“但是王爷您这些日子又何尝不是事事亲力亲为?”
“我们派出的侍卫也救出了不少的灾民啊!”
“可您看这些灾民,只记得太子的好,竟是全然忽视了您的付出!果真是一群贱民!”
“还有那个蓟州州牧,奴才看他对太子那谄媚的样儿。”
“哼,他怕是忘记了王爷您也是此次朝廷派来的钦差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