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见着南远行一脸竟干劲十足的与楚越一同向驿馆大门的方向走去。
被落在最后面,几乎无人问津的贤王脸色顿时就黑了。
“这个蓟州州牧怎么回事?”
站在贤王后方的吴管家看着前方渐渐走远的众人,语气十分不满。
“这次来蓟州的又不止太子一个钦差,可这个南大人呢?”
“竟然就这么晾着王爷在这里,他自己却这么明目张胆的跟着太子一行人走了?”
“王爷,奴才看,这个南远行分明就是没有将您放在眼里啊!”
说道最后,吴管家的脸色满是愤慨和冰冷。
他家主子,那可是大唐的贤王,身份尊贵。
而这个南远行呢?他算个什么东西?
一个偏远地区出身的寒门破落户,不过是侥幸成了这个蓟州的州牧。
小小寒门子弟,竟然也敢如此无视他家王爷?
简直不知所谓。
贤王闻言,看向楚越和南远行一行人离去的方向,眼神也是前所未有的阴冷。
显然,对于刚才南远行的做法,他心中也颇有微词。
贤王站队的是世家,和寒门本就是对立面。
他自己的母族也是出身世家大族的嫡女,身份最贵。
因此,从小相较于寒门,贤王更亲近的也同样是世家,对于寒门一派的人,他向来观感一般。
只是,他整个人难免会有惜才之情。
这个蓟州的州牧,贤王一开始也对其有过一些了解。
因此,贤王很清楚,蓟州能成为大唐第三大州,这位南远行在其中的作用,不可小觑。
本来贤王是本着一颗惜才之心,想要将南远行收入麾下。
可如今……
“无妨,既然这位南大人更亲近太子,那本王也不是非要将此人收入麾下不可。”
说着,贤王的眼底猛地闪过一抹杀意。
“只是,这蓟州可是大唐最大的水产业大州,其中利润庞大,若是轻易放弃了,岂非可惜?”
“南远行既然选择太子,那就由他去吧!”
“反正……本王那太子侄儿,也是注定回不到京城的,南远行选择他,也不会有什么好。”
“等那边动手除去了楚越这个眼中钉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