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听‘啪——’的一声清脆的响声。
就见那份奏书散落在了楚越和贤王的中间。
紧接着,唐帝震怒的声音就从二人头顶传来。
“哼!不至于太过严重?!”
“贤王你这话说的倒是轻巧啊!”
此刻,唐帝或许气急,脸色涨红,声音更是一下提高的八个度。
甚至字里行间都蕴含着无尽的怒火。
他锐利的目光瞪着下方的贤王,一手抬起指着被他扔在下面地上的奏书,厉声道。
“贤王,你给朕好好看看这份奏书!”
“先看看蓟州究竟发生了什么,再给朕说话!!”
!。
训斥了一番贤王,唐帝随即目光一转,又定定的看向了另一边的楚越。
“还有你,太子!”
被突然点名的楚越,目光微微一颤,抬眼看向唐帝。
“当初朕昏厥,可是你自作主张派人拨款到蓟州!”
“怎么?拨了款,修了河堤,蓟州竟然还发生了海灾?”
“看看你当初干的好事!!”
!。
此话一出,楚越到是面上没有表露什么情绪。
一旁的贤王闻言,面上则是勾起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,俨然一副看戏的架势。
但同一时间,下面不少大臣听到唐帝这话,却都不由皱了皱眉。
说实话,唐帝这话怪罪的未免牵强了。
当初,虽然蓟州一向是风调雨顺,没有出过什么大灾大难。
但毕竟是三面环海。
蓟州海面每到多雨季节就会涨潮。
潮水一涨,倒也发生过不少的小灾。
最靠近沿海的一些县城也曾经被淹过。
虽说,伤亡不大,但是蓟州州牧是个办事严谨,喜欢防范于未然的。
伤亡再小也是伤亡不是。
在这一点上,楚越和那名蓟州州牧的想法和考量就不谋而合了。
当初楚越没有经过唐帝准许就让户部拨款,也是看着事态紧急。
不想因为蓟州没有即使修筑河堤,而造成不必要的伤亡。
楚越也是考虑到蓟州百姓的安危,所以才如此做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