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没有‘神药’的压制,所以这两次发病,闹得动静自然也比第一次动静要更大。
第一次发病,唐帝还可以压制。
但是后面这两次动静这么大,唐帝又因为‘病情’神情恍惚,举动癫狂残暴,根本无法正常的上朝。
养心殿内的宫人们这十几天过的那叫一个苦不堪言。
就连苏培公公也自顾不暇,忙的不可开交,难以分心。
这么一来,他发病的消息再怎么拦也无济于事。
可十几天不上朝,积压的公务总要有人去处理。
那这个暂代唐帝的人,自然就只有身为太子的楚越了。
而且,好巧不巧,就在这段时间,位于大唐西南边的临海的蓟州,递上了一份加急的奏书。
奏书上声称近来蓟州暴雨连绵,各处水位高涨,隐隐有越过河堤之嫌。
上奏的蓟州州牧看势不妙,这才立刻上书将此事禀明朝廷。
希望朝廷可以拨款,让他们可以修缮加高河堤,未雨绸缪。
可惜,原本的户部尚书谢远刚刚去世。
唐帝又因为四皇子勾结外敌之事,还有几次发病耽搁,愣是没有顾得上找人补上这个空缺。
户部剩下的大臣也不敢未经陛下命令擅自动款。
再加上,国库金钱确实紧张,这件事就这么耽搁了下来。
还是后来楚越知道了此事,以自己做担保,户部才划出了一笔款送往了蓟州。
其实,此事楚越这般做,也无可厚非。
事态紧急,倒也称不上僭越。
可当唐帝后来得知此事后,当夜竟在养心殿发了好大一通火。
莫名患上的不知名的怪病,虽然唐帝清醒后第一时间放出了消息,声称自己服下了神秘道人的‘神药’已经被治好了。
暂时稳住了人心。
但是这话骗的了他人,却骗不过他自己。
唐帝十分清楚。
他的‘病’,没好。
楚萧献上的‘神药’只能压制他的‘病’,却并不能根治他的怪病。
认识到这一点后,唐帝的心情只能用一词语形容——
糟糕透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