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沫不确定他们上辈子等了多久,两个人的情绪明显都不太稳定。
阿奕。她捧住李昀奕的脸,小奶狗的睫毛还是湿漉漉的,随时快要哭出来的样子。
江沫亲亲他的眼睛,可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吗?
李昀奕看了看另一边的谢星回,好一会儿才艰涩开口,我和星回做了个梦
直到现在,他们都还不能确定何为真实。
上辈子的江沫在病床上躺了十五年,他们也等了十五年,看了很多个医生,甚至找了和尚道士为她招魂,都没有用。
但至少她还活着,还活着就有希望。
那时的他们都已经四十了,脸上留下了岁月的痕迹,而江沫却像是冻龄一般,依旧年轻漂亮。
两个男人还一度很担心,如果江沫醒来看到他们现在的样子,还会不会要他们,会不会去找别的年轻男人。
就在这一年,江沫全身的的器官极速衰败,她的身上插满了管子,心跳一天比一天微弱,短短一个礼拜就停止呼吸。
无论过多久,他们都不敢去会回忆那一天,那个狠心的女人,连最后的一点念想也没留给他们。
办完江沫的葬礼,他们喝得烂醉如泥,一觉醒来却发现回到了悲剧开始的那一天。
两个男人用了毕生的力气朝她奔来,将她拥住。
李昀奕埋在她的颈窝,温热的液体滴落在她皮肤上。谢星回没哭,目光却是说不出的悲痛。
对江沫来说只是过了短短几分钟,可对他们而言,却是漫长的十五年。
江沫心疼坏了,轻抚小奶狗的头发,拉住谢星回的手按在自己心口,我在啊,你们摸摸看,我这不是好好的吗?别难过,我和你们在一起,以后一直陪着你们好不好?
十五年的阴影,可不是随便说几句话就能哄好的,江沫没办法,扶着李昀奕的性器往下坐,一下捅得太深,直接戳进了宫口,疼得她冒汗。
姐姐!李昀奕赶忙扶住她的腰。
说的没有用,那就用做的吧。
江沫一上一下律动起来,濡湿的甬道早就做好了准备,紧紧夹住身体里那根粗壮的硬物。又握住谢星回的肉棒,上下撸动几下,等他硬得不行了,红唇微张把整根吃进喉咙里,舌尖沿着上面的青筋舔弄大口大口吞咽。
禁欲了许多年,两个男人被她搞得情难自已,欲望像是一把火,把理智烧得灰飞烟灭。
江沫吐出湿淋淋的性器,口水不受控制地流出嘴角,骚媚又勾人。
肏我,唔两根大鸡巴都过来,狠狠肏我!
啊啊,太棒了,鸡巴都好厉害你们随便干!沫沫就是你们的骚娃娃,小穴随便你们玩,随便你们肏,最好用力干死我!
两个男人都没见过她这么骚的样子,女人摇着屁股急色地吃鸡巴,小嘴吞得很深,像是在极力取悦他们。
热烈的性爱能冲散心头阴霾,两个男人就像是两只不知节制的野兽,缠着女人要了一次又一次,而江沫因为想要弥补他们,温柔地敞开身体,由着他们摆弄,接纳他们的所有。
射进来,都射进来!沫沫给你们生宝宝好不好?
快感累积地太多,整个穴腔都在剧烈颤抖,她不管不顾地吸腹,绞缠身体里面属于男人的性器,在男人将精液射入时,哭着到达高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