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:???
朝暮:我没看错吧?劫狱?这监狱里面的npc一枪就能插死一片,是我疯了还是系统疯了?
花开富贵:这要怎么玩?
谢星回说:可以找找看有没有别的途径能溜进去,再不济想办法把狱卒的站位和轮班情况搞清楚,总能找到对应漏洞。
他们沿着监狱四周转了一圈,大概是为了防止犯人逃走,监狱的围墙旁连棵树都没有,也不存在河流,不过远处有一座高楼,站在最高处可以将整个监狱尽收眼底。
谢星回去城中杂货铺买了望远镜,观察npc的排布。
江沫有点累,和众人打个招呼就先下线了,等她睡了个午觉起来,李昀奕还在游戏舱里,她开车去外面兜了一圈,拿着新买的咖啡来到一个高档小区,被门卫拦了下来。
游戏中的谢星回收到一条信息提示,是江沫发过来的。
[我在小区门口]
他下意识地看了眼李昀奕,对方正在记录狱卒的移动规律,还没意识到问题所在。
谢星回不动声色地下线,以最快速度冲向门口。
那天的天空很蓝,梧桐树叶全部黄了,身姿曼妙的女人倚在车旁,对着他微笑,远远看着就是一幅画。
谢星回心跳得厉害,他分不清是因为剧烈奔跑,还是因为看到了江沫,明明高兴都快溢出了,语气听上去却极不乐意,你怎么来了?
江沫扬了扬咖啡,一起喝下午茶吗?
这是江沫第一次来谢星回家,单身男人的公寓风格简约,整洁明亮,除了主卧以外,两间次卧分别被改造成了直播间和游戏室,架子上陈列着许多奖牌奖杯,看上去尤为壮观。
这些都是你得的?
谢星回点头,我刚接触电竞的时候十九岁,在青训里已经算年纪大的,那时候比较迷茫,不知道要干什么,被教练挖了过去,训练三个月进了二队,之后不到半年就进了一队,后面代表战队出战,就从没输过。
他像只开屏的孔雀向她炫耀自己的功绩,一边又偷偷观察她的神色,当然,也有不少人说过我只会打游戏,不务正业。
谢星回家是书香世家,他年少时很叛逆,总是和父母唱反调,当初进青训时就跟父母闹得很僵,差点断绝关系,哪怕后来功成名就,关系也没能缓和下来。
江沫看着他轻笑,电竞这个行业,能出头的机会不多,厮杀之残酷,并不亚于千军万马过独木桥,像你这样的更是万中无一。
她的眼瞳极黑,像两颗黑曜石,专注的时候总是显得沉静又温柔。
谢星回,你是这个领域的王。
谢星回突然有些不自在,他的成就并不需要旁人再肯定,但江沫这么说,还是让他觉得很开心。
哼,坏女人,就会说好听的。
你到底来干什么?
江沫踮起脚尖凑近了些,我来履行承诺啊,昨天在盘丝洞答应了你的事
话还没说完,唇就被封住了,呼吸间全是他身上清冽的气息。
谢星回的体温很高,才开荤不久的男人憋得厉害,两人浑身赤裸紧紧贴在一起,手下滑腻的皮肤让他爱不释手。男人在她奶尖上落下一吻,看着那两颗红果挺立起来,手掌从脚踝一路摸到腿根,将她的一条腿屈起,打量水莹莹的洞口。
经过一晚上蹂躏的花穴看上去颜色比平时要深些,谢星回的指尖往里探了探,穴里面水津津的,媚肉相当兴奋,含着他的指尖吮吸。
一想到这个地方昨天被别的男人反反复复地插,骚逼夹着别人的鸡巴,含着别人的精水,心里就生出一股暴戾,抽出手指,胀得发痛的性器一鼓作气冲进去,整根埋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