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其实猜得到许愿是有计划的,但就是见不得那些人辱骂她,特别是那些人用的字眼太过恶心,恶心到让他多看一眼都想吐的程度。
“你在生气吗。”
许愿不在意那些人的谩骂,她觉得不痛不痒,她甚至此刻还心态很好的逗着盛景炎。
“盛景炎,那些人无法伤害到我。”
“阿愿,我心疼。”
他们分明是隔着手机屏幕的,可许愿就是能透过镜头感受到盛景炎那股酸涩胀痛的心痛感觉,她眸光不由得闪了闪,片刻后安抚的笑了笑。
“再等等。”
“再等一段时间,不会再有人伤害到我们了,盛景炎我保证。”
她就这样给出承诺。
不会有人再伤害到他们的。
她会摆平一切的。
……
第二天早上,
许愿被释放。
早上的风有些凉,她外面套了一件薄款的风衣慢慢走出警察局大门。
她没告诉盛景炎自己什么时间被释放,她甚至扯了个谎,说自己要在这里待几天一直到警方还她清白。
她不想盛景炎来只是担心有疯子暗中盯着这里再伤害到盛景炎。
毕竟她招惹的疯子确实不在少数。
往近了看是容浔,稍远一些就是莱蒂斯,没有一个正常人,她当然会担心盛景炎。
离开警局,就看到路边停着两辆车,一黑一白。
傅京礼穿着黑西装,
站在白色越野车边,面容异常憔悴。
段星河穿着白色风衣,
靠在黑色越野车上,姿态十分慵懒。
许愿看到两人意味不明地笑了笑。
这还是许愿头一次发现,傅京礼和段星河从某个角度看去,
竟然很相似,明明是不同性格的人,但其实骨子里都是冷漠的凉薄。
两人大步朝许愿走来,
几乎同时到达。
“走吧,
送你回家,我准备好了资料,车上我们需要好好谈谈。”
“许愿,
我们聊聊。”
两人异口同声,相互瞪视,目光极其不善。
许愿疲惫地按揉眉心。
段星河来这里她能理解,但傅京礼……
她有时候真觉得傅京礼听不懂她讲话,她已经说过无数次了,他们之间没可能不要继续纠缠了。
“许愿,我们谈谈”傅京礼沙哑的嗓音里带着难以隐藏的恐慌。
或许他也知道,谈与不谈给不给他机会都不是由他说了算。
毕竟他心里很清楚已经破裂的感情很难弥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