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挽依旧语气温文:“我答应过师父他老人家不对任何人说出他的身份,所以实在无法答应,抱歉了。”
我仿佛也有些抱歉:“那我就只能对你用刑了。”
梁挽不太信:“你真的要对我用刑?”
“用一用刑,我的气儿消了,你的命儿也没了,对彼此都好。”
梁挽仰视着我,明明锁骨在慢慢淌血,体内毒在蔓延,身处如此劣势,他竟然还以区区俘虏之身,冲着我这个胜利者,颇为清冷狂傲地笑了一笑。
“聂小棠,你倒说说,你想对我用什么刑啊?”
配上这句意气纵横的话,他这一笑的美被衬托到极致,这种美,可叫今人理解韩子高为何为男皇后,叫古人明白慕容冲为何独得圣宠优渥,再配上他这星光熠熠的眼,在昏暗黑沉之下亦可以一笑之美,一人之亮,照彻这洞天明地。
看得我都一愣。
他这个样子,在优势时是绝对看不到的,那时他要多温柔有多温柔,要多谦卑有多谦卑,润得像一脉握不住的潺潺泉水。
只有劣势至此,生死一刻,方能完全褪去温驯的遮盖,露出惊涛怒浪一般的轻狂之色。
我当即笑了笑:“你这么聪明,怎不猜猜我想对你用什么刑?”
梁挽笑道:“猜不出,也没必要。”
还是这样轻慢和自信啊。
我看了看他,我很清楚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。
我要看他生气。
或者看他恐惧。
反正情绪得激动起来,这样他才能气血交聚,脉管膨胀,内气流走。
只有让他达到这种身体状态,我才能顺利地去做成一件很重要也很致命的事。
打定主意后,我忽把他破落的上衣掀开一点,露出那雪白紧致的胸膛。
……哇。
我不得不承认,这两片胸肌,可能是我人生中看过的最完美的两片。
首先它几乎没有毛,这就已经打败了大多数的毛毛动物,一些男人的胸与其说是胸,不如说是毛毛的生长地,看多了让我心情烦躁,而且这个部位的角度很好,肤色很棒,无论怎么看,那都是宽阔白皙,秀气匀称、肌群硕大。
若月光照落,月色仿佛也能化作一只白兔,从这两道柔腻的小坡上滑过去、滚下来、翻上去。
这世上最美的死法,大概就是横冲直撞过去,然后让整个身躯都坠死在这一道深深的沟壑里。
可惜了,我不是男同。
我只是比较会欣赏美、发现美、比喻美、形容美,我只恋美,而不恋任何一种单一的性别,我觉得这样才比较正常嘛。
梁挽见我这般打量,有些疑惑地看了看我,而我站在他旁边,一言不发地把自己的裤腿卷了起来,翻到膝盖处绑牢,露出我这两只光洁修长的小腿。
梁挽更加疑惑地看着我的动作。
然后忽然停止了疑惑。
因为我把一只脚,轻轻地放在了他的胸口。
梁挽愣愣地看着我,口唇微微动了动。
我却轻一发力,便立刻感觉到胸膛在五根脚趾之下瞬间鼓起,并努力向上挺着,去承受那足尖的重量。
我马上笑道:“听说……你很不喜欢被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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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挽皱了皱眉,却只是冷淡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