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向傅琛和邢宇,“是吧?傅爷,邢宇,你们也没听到吧?”
傅琛没说话。
邢宇倒是一脸认真的点头,“江少,是你记错了,你刚才明明说了。”
江时越想一拳头打死邢宇这个二货。
这人的脑袋是什么做的?
难道看不出来他现在在悬崖的边上行走,很危险吗?
他见白苓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,浑身打了个激灵,“呵呵,我刚刚是嘴瓢了,说错了,你父亲,当然应该住在这里。”
不等白苓说话,江时越就道,“我突然想起来,我妈刚刚喊我回去吃饭来着,我就不打扰你们父女团聚了,改天我做东,请白叔叔吃饭,我先走了哈。”
说罢,江时越转身就要跑。
却被白苓叫住,“别改天了,今天晚上傅叔叔和林阿姨要请我爸吃饭,正好,你想请客,就你掏饭钱吧?”
“没问题,饭钱我出,我就不去了,你们吃好喝好,全部记我的账上。”江时越傻呵呵的笑着。
“你不是说你妈喊你回家吃饭?既然没吃,就一起吃。”白苓淡淡的道,“我看你经脉不好,吃完帮你疏通一下经脉。”
江时越,“……”
他笑的更干了,“我觉得我经脉还是挺好的,就不用疏通了,你跟你爸好不容易相认,就不要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了。”
“不浪费。”白苓认真的道,“这点时间还耽误的起的。”
江时越快哭了,“关键是我觉得我经脉没问题。”
“你在怀疑我的医术?”白苓反问。
江时越,“……”
我在怀疑你准备拆了我的骨头又给我装上。
且有证据。
“我看你的骨头也挺软的,正好,我有一款药,对软骨有奇效。”白铮这时突然插口道,“吃完饭,我就帮你正骨。”
傅琛和邢宇给江时越投去一个自作自受的眼神。
江时越,“……”
我怀疑你们父女俩是商量好的。
且非常有证据。
谁能告诉我,怎么才能顺理成章的离开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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