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哦什么?你都不惊讶吗?我当时在那个山洞里看到秃毛的时候,惊讶得下巴都要掉了。”
白得得很不忿容舍如此平静。
“可以想象,哪怕傻鸟当时发情得再厉害,如果没有点儿手段,是强迫不了她的。”
容舍道。
很好,白得得的脑海里立时脑补了一出,雄鸟强占民女,然后始乱终弃的故事。“那个我跟秃毛说了傻鸟的事儿,这几天他回来过吗?”
“没有。”
容舍道。
“为什么啊?我看他对傻鸟不是没有感情的,我还多管闲事地提醒了他一句呢,结果没回来?”
白得得不解,她仰面躺下,枕在容舍的大腿上,让他给自己挠头发。
容舍看看白得得的动作,她如果再把肚皮露出来给他挠的话,那真是活脱脱的另一只傻鸟。
“你上辈子是傻鸟投胎的么?这么喜欢顺毛。”
容舍问。
白得得理直气壮地道:“我不是看你成天没事做,所以给你找点儿事,省得你手不知道往哪儿搁么?”
“那我还真是要谢谢你啊。”
容舍呛道。
白得得转过身侧躺,变本加厉地撒娇道:“顺便帮我挠挠背,你还没说秃毛为什么不回来呢。”
“走的时候容易,回来的时候可就难了。”
容舍道。
白得得感叹道:“哎,他们这对鸟的事儿如果写个话本子指不定挺好看的。你说结局会是什么?他们会在一起吗?”
容舍道:“不知道。”
“你不能掐指算算吗?”
白得得道。
“感情的事谁也算不出。”
容舍道,“好了不说这个了,你难道在秘境里就只遇到秃毛这一件事?”
“怎么可能?”
白得得翻身坐起,“刚才我有说安晋茂吧,他后来发现我用盗术把镜果偷了回来,就来追我,还出言讽刺,我就把魔玉砸回去了,那感觉真是太好了。”
容舍道:“当然好了,有借有还嘛。”
“就是这个理儿,不然事情记在我心里,我一直都不舒服。”
白得得道,“你当时是没看到安晋茂那个脸色啊,哈哈,比锅底灰还黑,可乐死我了。”
白得得是真乐死了,现在想起来都笑得在地上滚。总之,容舍是不太理解白得得怎么能为了这一点点事情笑得那么开心、灿烂。
待白得得笑够了喘过了气儿,容舍才将水杯递到她嘴边,这样就不担心她呛到。
“不过,这些都不算什么,最最最最最让人想不到的事儿还在后面呢,你绝对绝对绝对猜不到我拿到了什么。”
说到这儿,白得得就又开始笑,不过这次是笑得花痴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