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得得打了个哈欠,也没跟容舍对着干,很乖地走到了旁边自己的屋里,躺下就睡。
傻鸟的肚子越来越大,预产期大概就这个月了,它窝在巢里百般无聊,再看容舍那边,白得得居然一点儿动静也没有,以前日日上演的求欢肥皂剧居然就这么没有了。
傻鸟踢了旁边的秃毛一脚,“你说白得得这是怎么了,你能想个法子让她再闹腾起来吗?”
秃毛憨憨地一笑,没动。
傻鸟就知道这秃毛不仅长得丑,脑子也笨,她很伤心地想,自己该不会真生出个傻蛋来吧?傻鸟转过身,将头埋在翅膀下,再不理秃毛。
只是当秃毛想摸一摸它肚子时,傻鸟就会龇牙咧嘴地啄秃毛。
秃毛挠了挠自己的脑袋道:“你别生气,也别着急,我感觉容宗主应该比你急。”
傻鸟翻过身看向秃毛,“他急什么啊?你懂个屁,别这儿不懂装不懂的。”
秃毛也急了,“他真着急,你看就这一个月多他催白姑娘睡觉催了多少次了?比以前加起来都多吧?”
傻鸟眯了眯眼睛,别说,被秃毛这么一提,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。
“对吧,他肯定着急,男的……”傻鸟一把捂住秃毛的嘴没让他再往下说。
“以后这种话你千万别再提,容舍的耳朵尖得厉害,仔细被他听了去,以后有你的苦头吃,他呀……”傻鸟在心里用“凶残、阴险、狡诈、闷骚、小气……”之类的词把容舍骂了一个遍,但也只敢在心里骂。
其实不用秃毛提,白得得也发现了,容舍现在管她的作息管得很厉害。她其实完全根本不用睡觉的,修士嘛,打打坐就恢复了。
所以这晚,白得得正推演时空诀入迷,容舍来催她睡觉,她颇有些不耐地道:“我不用睡觉啊,我觉得我还很神清气爽呢,如果去睡觉,第二天就要重新捡思路。”
容舍还没说话呢,傻鸟就在外头吃吃地笑,跟秃毛吐槽道:“哈哈,白得得真是个棒槌,哈哈。”
秃毛也傻傻地笑着,趁机摸上了傻鸟的肚子,爱怜地抚摸那圆滚滚的蛋。
而容舍也没再催促白得得,只道:“那你自便吧。”
后面的日子果然就很方便了,容舍见天儿地不见踪影,也不再督促她练功和睡觉,白得得先是自由自在地过了些日子,等反应过来不对劲时,都过了半个月了。
傻鸟看见白得得往山下的北德寺去,立即喊住秃毛,“快,把我前几天吃剩下的那包瓜子儿带上,有好戏看了。”
说完,傻鸟就扑棱棱地往山下飞去了。
白得得虽然没住在北德寺了,但是兰有雪却一直在。白得得也知道容舍每日都会下山,不过因为偷听过容舍和兰有雪说话,她也就没再将兰有雪放在过心上。
只是有时候耳朵听到的总是比不过眼睛看见的,这会儿白得得一下山,正好看见容舍的手掌覆盖在兰有雪小腹上,怎么说呢,很有点儿像秃毛摸傻鸟肚子的感觉。
白得得也没冲动,就站在原地看容舍从容不迫、毫不心虚地将手掌从兰有雪小腹上收回来。然后白得得才慢慢地走了过去。
“她生病了么?”
白得得问容舍。她对付“情敌”的手段现在是直接无视,白得得自觉这样比较高端,总比和兰有雪吵架好。
容舍答非所问地道:“你怎么下山了?”
白得得虽然很想无视兰有雪,并且已经成功地无视过了,但却又忍不住往她肚子上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