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容宗主这样的男人。
以上可是夜有盐的原话,白得得的师傅可不止南草一人。
白得得俯身靠近容舍的胸膛,模仿那美女蛇吐出蛇信子一般,轻轻舔了舔容舍的喉结。
容舍的喉头微动,眯起眼睛看向白得得胸口,“你在里面塞东西了?”
尴尬,白得得不由自主地直起身。
“这就是夜长老教你的十八般武艺?”
容舍略带讽刺地问。
“当然不是。是南草说男人都喜欢大胸脯。”
白得得嘟着嘴从领口里将两团盛着米浆的囊去了出来。
容舍忍不住摇头,“南草那是小时候没有母爱,才会那么执着。”
白得得将那米浆囊扯出去扔到了一边,又重新俯身眉眼弯弯地伸手去解容舍的腰带。没解开。
她依旧保持着“魅惑”的笑颜去扯容舍的腰带。没扯来。
白得得这算是跟容舍的衣服杠上了,她也不扯腰带了,直接甩开膀子试图扯开容舍的衣领。
直到白得得汗涔涔,都没能成功,她不由发气地道:“为什么?为什么不可以?”
容舍慢悠悠地用手臂将自己撑起来,整理了一下衣襟上的皱褶,“好了,回去睡吧。”
白得得低头默默地抹了抹泪水,低得几乎不可闻地道:“为什么你不渴望我?”
容舍轻叹一声,重新坐回白得得身边,“不是不渴望,我只是更想尊重你。”
白得得伸手圈住容舍的脖子,“你可以白天尊重我。晚上我尊重你怎么样?”
容舍扒拉下白得得的手,沉色道:“只此一次,下不为例。”
白得得急急地点头,在容舍耳边低声道:“这里是寺里,你说我要不要换身尼姑袍?”
叠瀑图里,白得得云里雾里不知神魂逍遥到了什么地方,也不知道容舍此刻有多想就那么将她揉碎了、撕裂了、用火焚了,化为灰烬,和着水吞了。
正是因为其天赋秉弱,柔嫩、鲜妍,带着花汁的饱满,才越发激发人的恶欲,想看其被碾碎了,挤出那浓烈香甜的汁水,看她零落在地上。
妖娆、凄凉,带上死亡的冶艳。
白得得是真要死了,渴死的,她艰难地从容舍身下爬了出去,瞧见旁边地上那两囊米浆,不由欢喜地伸出了手,抓过一团来放到嘴边开始吸取里面白色的汁液。
这可是好东西,灵气十足,本是准备来给容舍喝的,现在倒正好解了白得得的渴。
容舍就衣襟大敞地坐在旁边冷眼看着白得得吸那米浆,白得得被他瞧得不好意思了,慢吞吞地将另一囊不舍地递到容舍手里,“你也渴了?”
容舍掂了掂那米浆囊,淡淡地道:“这个不解渴。”
白得得激灵灵打了个冷颤,忍不住瑟瑟地往后用手臂撑着身体退了退。
容舍将白得得一把拖回来,“不是你自己要求的吗?让你一次吃个饱,省得下次又惦记。”
白得得自从开启气机修炼之后,在正常情形下,还从没像现在这般累得死狗一样直喘气儿,如今活生生被容舍上了一课,形象地知道到了什么叫做贪多嚼不烂。
起床时,容舍已经不在身边,白得得低头看了看自己,衣服已经穿得整整齐齐。她抬高袖子迎着阳光看了看,那布料里就像藏着花朵,正在春光里扑簌簌地绽放,而她一放下袖子,那些花就渐渐闭合成了花蕾。
白得得心想,这莫不就是南疆花布族的独家绝活,“纱中花”吧?这些花可是真花,吸天地之灵气,而供衣者之美。而这种“纱中花”向来是花布族的私藏,绝不外卖的。即便是在花布族里,这种纱也是圣女才能种植和穿戴的。容舍居然替自己搞到手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