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得得折了一根树枝,轻轻地拨弄了一下傻鸟的肚皮,“傻鸟,起来吃东西了,容舍做的清蒸花蕊。”
傻鸟白了白得得一眼,继续瘫尸。
“原来真的是心情不好啊?”
白得得笑道,“能不能说一说啊,说出来让我乐呵乐呵。”
傻鸟一听白得得还笑话它,立即猛地坐了起来,朝白得得龇牙咧嘴,扑扇翅膀。
白得得哪儿料到它来这一手啊,她今日心情好,防御力低下,居然被傻鸟啄到她鼻子上的喙给吓得往后一仰,就摔了下去。
虽说也摔不疼,跌落的过程中白得得自己也能调整姿势,但这都比不上容舍凌空接住她的甜蜜。
明知道她不会有事儿,却还担心地来接住她,白得得感觉自己被甜住了。
白得得将手圈在容舍的脖子上,甜滋滋地看着他,怎么看都看不够,就连容舍那张大众脸在她眼里都成了天上地下第一帅了。
容舍落地后将白得得放下,傻鸟却还在空中扑腾,“都是你害的我,都是你害的我,你居然还笑话我。”
白得得迷茫地看向容舍,“是我害了它吗?我什么时候害它的呀?”
容舍轻咳一声,“算是吧。”
他话虽如此,却没忍住唇角的笑容。
大概是因为容舍说了句公道话,傻鸟这才没继续发疯,又回鸟巢瘫尸去了。
只是白得得的好奇心却被吊了起来,“它到底是怎么了?”
容舍道:“这是傻鸟的隐私,我不能告诉你,不过你可以自己去问它。”
“你才傻鸟呢,容舍,你们一家都是傻鸟。”
傻鸟听见容舍这样说自己,又扑腾了起来。
容舍对白得得道:“不用同情它。”
话音刚落,就听见了傻鸟愤怒的尖叫,它俯冲下来,对着容舍吼道:“都怪你们,都怪你们。你为什么要把她拉进来?”
然后傻鸟又对着白得得吼,“要不是,我怎么会,我怎么会被个秃毛给,给……”
白得得总算有点儿明白了。这傻鸟平日除了跟她抢吃的,就爱理毛,比白得得还自恋爱美,如今失身给只秃毛,其难过的确让人能唏嘘。
傻鸟发泄完之后,发现自己说漏了嘴,容舍已经大笑出声,它只能灰溜溜地回了鸟窝里疗伤。
白得得虽然也不厚道地笑了,但过了会儿还是道:“我去安慰安慰它。”
“我很怀疑你能安慰到它。”
据容舍说知,白得得从来就不是个会说话的人。但这次他很难得的猜错了。
白得得坐在树枝上,轻轻替傻鸟挠着肚皮,“别难过了,这看男人啊不能光看外表。男鸟也是一样的道理。你看容舍,在鸟群里也算是秃毛那个级别的吧?可是相处久了,就发现他的好是没人能比得上的。”
“哈哈,哈哈。”
傻鸟被白得得给逗乐了,“你说容舍是秃毛?”
白得得一把捏住傻鸟的嘴,“不是,不是,我就是打个比方。性质是差不多的而已,反正都不算好看。”
“哈哈,我要告诉容舍,你背后这样说他。”
傻鸟恶毒地道。
“真是好心没好报。”
白得得转身跳下大树,还是回屋找容舍玩比较有趣。
只是白得得才进门,容舍就乜斜她一眼,“你说谁是秃毛那个级别的?”
白得得眼珠子转了转,最后很有骨气地道:“人贵有自知之明。咱们也不能自欺欺人是吧?”
容舍拎起白得得作势就往叠瀑图的出口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