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善轻轻摸着青铜的一双柔荑,心里在盘算着,如何才能靠近郑钰郎。
“郑钰郎居住在明阳轩,前一阵子不知为何,明阳轩损坏了,小公主借此将郑钰郎接到了小月轩,本以为好事将近,为此神君殿上下都做好了迎接小公主大婚的准备。”
“可郑钰郎不解风情,到了晓月轩一心一意沉浸在修炼中,也不主动和小公主聊天说话,甚至小公主主动与其搭讪,也像一块木头人一样。”
青铜说起郑钰郎,话就很多。她有幸见过几面,远远地,不堪靠近。
“小公主对郑钰郎极为珍视,好像让别的女人多看她夫君两眼,会从她身上掉块肉一样心疼不已。晓月轩的侍女都不敢靠近郑钰郎,深怕被小公主责罚。”
青铜说这话心里有些酸溜溜地,实际上她内心对郑钰郎也是十分仰慕。
“只远远地看了那么一眼,从此就无法忘怀!”
青铜心里有些隐隐作痛,小公主心心念念爱而不得的男子,她哪有勇气染指,甚至她从一众侍女眼中都看出了痛苦,一见钰郎误终生,很多侍女都想远远地看,可又不敢,小公主可以肆无忌惮地看,但不敢违背郑钰郎的意愿强上,她们想看,只能偷偷地看。
晓月轩的侍卫,小公主在时,是不敢进入小公主和郑钰郎所在的寝殿,在外围巡逻看家宝护院,是侍卫的职责所在,所以梁善一直都没有看见过郑钰郎。
侍女们也只能远远地待着候命。
“你们侍女都未必能靠近郑钰郎,我们身处外围的侍卫,如何找机会接近他?”
双眉紧蹙,梁善左思右想,不得其法。
“这事只能等,你想啊!郑钰郎怎么说也是小公主最想要得到的人,他,是自由身,至少小公主要让郑钰郎这么认为,否则若是强迫将郑钰郎软禁,如何能得到他的心。”
青铜心思玲珑,引得梁善一阵佩服。
“只要是自由身,就不会一直呆在晓月轩,修炼之余,总会出去走走转转。”
“妹子的意思是,只要郑钰郎离开晓月轩,我,梁善,就主动找机会接近他,想法设法引起他的好感,让他在小公主面前,为我们美言几句?”
“事情的脉络大概如此,可具体要如何操作,得全靠梁善哥哥的随机应变。毕竟我们不是郑钰郎肚子中的蛔虫,也不知晓他出去要做什么?先到哪儿,后到哪儿?都不清楚。”
青铜实话实说,希望有,似乎有些渺茫,郑钰郎若真能为他们在小公主面前美言一句,以小公主对他的痴迷,绝对会言听计从,很爽快的就允诺下来。可如何打动郑钰郎,这才是关键。
“非亲非故,非敌非友,素昧平生,毫无交集,如何打动?”
梁善望着西坠的落日,心情有些沉重,可看见被落日染红的天边红霞,隐隐又有些期待。
今生和小公主无缘,难道和小公主身边的小侍女也有缘无份吗?不甘心!我梁善怎么说也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,神君殿晓月轩的侍卫,走到外面也是风光无限的人物,真能遇到困难就退缩呢,何况求娶青铜已经是我梁善退而求其次了,难道还要退无可退?
暗自已有决定,梁善打算从此换班以后,多关注外面的事情,郑钰郎一定会感兴趣。说不好到时外出,也可以跟随其后,小心服侍,总会有机会进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