瞥见李双双对他嫣然一笑,也下由自主的回报她莞尔一笑。
李双双出于礼貌,当她第一眼看见时,习惯性笑了出来。
当还报她莞尔一笑之际,她竟然被笑的羞红了脸。
正当她手足无措之际,突然传来了谢延峰的声音道:“小姑娘,你就是李双双吗?为何无缘无故放火烧贫道的道观?……”
李双双今年十七岁了,最讨厌别人说她小,闻言不由犯了小性,未待谢延峰话说完,巴自娇叱道:
“老杂毛,什么小姑娘大姑娘的,你娘以前不也是小姑娘,姑娘看着这房子就有气,爱怎么烧,就怎么烧,你管得着吗?”
杜国瑞在旁一听,内心不由暗暗叫苦,生怕她惹毛了谢延峰老道,到时候无法全身而退。因而,便伸手轻拉李双双的衣袖,低声道:“双妹……”
说着,不时以目示意,令李双双不要再说下去了。
那知李双双已犯了小性子,不但不听,反而猛地一挥衣袖,退后几步,对杜国瑞娇叱道:“怕什么?这老杂毛会吃人啊?你要是怕了,尽管先离开好了!”
杜国瑞闻言,使脸上不由一红,心中是又爱又恨,真拿她没办法。
宋玄见了李双双犯了小性子的,不由忍不住“噗嗤”
笑了出来。
杜国瑞转头狠狠瞪了他一眼,谢延峰也不由看了过来。
一见众人都注视着自己,宋玄心中顿觉不妥。
于是,便微微拱手道:“道长请了,在下太上玄都,路
过贵地,发现道长与杜兄等争执,经在下从旁观察,深知双方乃是误会。”
说着望了李双双一眼,又道:“好在李姑娘虽欲纵火,但并未酿成巨灾,道长与杜兄等尊长,又是旧识,古云:‘不看僧面着佛面’,道长一代高人,何不就此作罢,以免伤了三家和气呢?”
谢延峰虽然得到门人报告,观内房合并未焚坏,但是不将纵火之人严惩一番,日后传出江湖,岂非弱了天雄山派的名头。
但,若要动手,杜国瑞与李双双两人背后,都有不可轻侮的尊长,打了小的,老的岂肯善罢甘休?
因此,他心中虽然满腹怒火,却一时拿不定主意,应该如何处理。
此时,听闻竟开口,竟充当和事佬,只见他双眼一转,心中一动,立即冷笑一声,道:“阁下路过敝观,既然热心涉足相劝,道爷自然不忍拂逆好意,不过,阁下应知,武林中有个不成文的规矩,凡是欲管闲事者,必须有过人的份量。”
说着,冷冷的扫视三人一眼后,又继续道:“因此,道爷请阁下露上几手,若阁下能胜过本观弟子三人,道爷便依你所劝,不再追究此事如何?”
听得不由一怔,暗忖:“怎么劝架不成,反而将事情给弄到头上来了?”
心念间,瞥见李双双一脸忿忿不平的样子,知道她的心意,但不愿意她再与老道起冲突,立即赶紧道:“道长既然开了尊口,在下谨尊台命,不过在下才疏学浅,完全是抱着息事宁人的态度,与道长门下高徒动手过招,也是存着相互印证之心,请道长务必谕知门下,点到为止如何?”
杜国瑞闻言,正中下怀,不由面露喜色。
谢延峰见一味谦和,态度沉稳,实在摸不清他功夫的深浅,闻言之后,略一沉吟才道:“少年人多半气盛,似阁下这样谦虚为怀,确实少见,道爷就依你所请,绝不让门下伤你便是!”
说完,回头朝身后的几个道士望了一眼,才道:“清风,你出来与这位少侠比比掌法,刚才为师与他所说的话,你都听清楚了吗?”
那清风道人一听师尊呼唤,立即稽首道:“弟子省得。”
话一说完,缓步而出,仁立当场。
见状,只见那清风道人年约四句上下,面白无须,中等身材,略为肥胖,双目炯炯有神,一望而知,功力深厚武学已尽得神髓。
清风乃是谢延峰座下的第二弟子,素以掌力雄厚,超越同济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