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倾城眼中闪过一丝惊愕与愤怒,她奋力挣扎着,却无法挣脱那犹如铁钳一般的束缚。季砚辞紧紧地压制着她,一个翻身,将她压在身下。
眼神中燃烧着炽热的火焰。
既有对她的愤怒,又有难以言说的情愫。
“以后,你都逃不掉了。”
他低声说道,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萧倾城的脸上。
“无耻!”
听到萧倾城的怒骂,季砚辞眼神一暗,手上的力道却丝毫不减。
“无耻?我不介意做更无耻的事!”
萧倾城怒视着他,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将他燃烧殆尽。
季砚辞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。
“我要让你看看你是怎么享受无耻的!”
“嘶啦”一声,萧倾城身上的大红嫁衣被撕的粉碎。
大手一挥,天花板上出现了一面铜镜。
清晰的将两人交缠的身影印在铜镜中。
白日那一吻,季砚辞觉得十分没面子。
为了今晚的洞房,他还特意去那春风楼学了几个时辰。
按那儿的话说,女人说不要就是要。
女人说无耻你就要更无耻。
女人不听话,有些事多·做几次就听话了!
为了这个女人,他真是煞费苦心!
夜深人静,月亮高悬于枝头,洒下银白的清辉。
屋内却如同掀起了狂风骤雨。
那持续不断的吱吱呀呀的声音,仿佛是一场激烈冲突的伴奏,永不停歇地奏响着。
那吱吱呀呀的声音时而高亢,如激昂的战鼓。
在寂静的屋内突兀地响起,每一声都仿佛带着强烈的冲击。
时而低沉,似幽幽的溪流,在黑暗中缓缓流淌,带着一种压抑的沉闷。
一个月后。
季砚辞找来几颗辟谷丹给萧倾城喂上之后,翻身而上,准备继续再来。
萧倾城宛如死鱼一般,毫无生气。
从最初的反抗到妥协再到麻木。
有些事情做的多了,她都没脾气了。
修士体质本就异于常人,何况还有魔气加持。
这一个月来,床是碎了又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