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跟了容聿川这么多年,就是再笨,也要学会两分手段了。
容聿川也由着沈初禾勾她。
就像当初一样。
沈初禾大概不知道,她刻意勾人的时候,眸子里散出来的那股劲儿,就像幼猫的爪子在挠他心尖一样。
圈子里的这些富二代很多都玩女人,身边大概都养得有人。
他们评价女人,除了美丑,无非就那几种,俗,媚,寡淡,还有……骚。
容聿川睨了眼此刻的沈初禾。这个女人不一般,那些评价,她都能占得几分。
知道来勾他了。
呵。
想通了?
容聿川眸子一热,俯身在她耳边,一只手扣着她的腰,将她拉的更近,“你以为呢?”
“小舅舅不说,我就当你承认了?”
容聿川力道更紧了点,脸上热切劝退,浮上嗤意,“你觉得,你配吗?”
沈初禾听这话,心里没半点波动,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想。
容聿川这个男人,也有骨子里的劣根性,这几次他没察觉到的纠缠行为,大概也就是因为这。
“我还不配吗?”她反问,掩不住咚咚的心跳声,她仰着头,脑袋一动,唇边就是他的喉结,她轻声,呼吸落在上面,“小舅舅,我们……四年了。”
“睡了”两个字,她落得极轻。
容聿川眉目一狠,眸子里闪过一抹厌恶脸上却是一副“果然如此”的笃定。
看来,沈初禾的戏,也就只能唱到这里了。
她憋不下去了。
呵。
他眯着眼,眼里闪过一丝不明意味。
“这就是你的目的?”容聿川语气阴沉沉的,“沈初禾,收起你那些异想天开的心思!我怎么可能让别人脏了我的东西,特别是,一个我都还没玩腻的玩具!你想去勾别人,那也得等我先玩腻了。”
说着,他手就往一处覆了上来。
他太肆意!太大胆!
沈初禾觉得胸腔里有一股热气滕腾冒出,直冲天灵盖,觉得耻辱。
玩具?
他说,她是……玩具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