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越秋看了一脸尴尬的花斯年一眼,把手机拿到自己面前,“刘先生,我是唐越秋,罗子真已经在车上睡着了。”
对面的声音戛然而止,良久,刘乔山问道:“昨晚,子真他,没什么事情吧?”
花斯年眼睛直勾勾看着唐越秋,就见唐越秋突然露出摸他没见过的邪恶微笑,“他?突然跑到我们家,洗了一晚上的嘴,一边洗着,嘴里还一边说着‘恶心死了’,也不知道到底吃了什么恶心人的东西,能恶心成那个样子。”
刘乔山:不好意思,我就是你嘴里那个恶心人的东西……
刘乔山:“那后来呢?”
唐越秋:“后来他就练了一晚上的舞,一边跳还一边大吼大叫,也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,第二天早晨才睡下,到了今天傍晚才算醒过来。”
刘乔山:我有让你排斥到这种地步吗?
从未在把妹这方面失手过的刘乔山心中十分难耐。
得到的反而不珍惜,可越得不到的,他就越想得到。
一个男人而已,就算强-女干了都只能算是猥亵,还真当自己是什么贞洁烈女了。
今天你对我百般排斥,总有一天,我要让你跪到我面前求我来上你。
刘乔山的眼神渐渐阴冷下来,他随即挂断电话后又拨通了一个电话,“喂,孙菲,今晚来我这里……”
听到电话里传来的“嘟嘟”盲音,花斯年赶紧夺过手机瞪了唐越秋一眼,“睁着眼胡说八道。”
唐越秋呵呵笑了笑,低沉的声音带着别样的磁性:“有吗?难道不是我昨晚给你洗了很久的嘴,后来又在床上跳了很长时间的舞?你敢说你没大吼大叫?”
花斯年脸“碰”地一下红了,还有什么比硬成石头的唐僧突然一本正经讲黄段子更刺激的?
车辆渐渐开进了唐越秋的别墅,回去洗了个澡,唐越秋就把花斯年赶去了客房,“今晚不准再继续练习,昼夜颠倒很影响身体,不是一个舞者该有的习惯。”
花斯年无奈,刚才在车上被唐越秋的荤段子撩拨了一下,忍到现在,可没想到等来的竟然是“好好休息”?!
花斯年烦躁地揉了揉头,突然喊住了刚离开不远处的唐越秋,“师父。”
唐越秋顿住脚步,转身疑惑地看向花斯年,“还有什么事?”
“以后请叫我灰姑娘辛迪瑞拉。”
“什么?”
“因为一到十二点我的衣服就会消失。”花斯年露出了一抹大大的微笑,在唐越秋的一脸震惊中关上了门,“晚安!师父!”
——呵,被教导了三个世界,荤段子这种事情不是信手拈来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