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二人曾经……但那毕竟是有药物影响的缘故,温元姝觉得……也……不能太当真。
床上那人猛地回神,腾地就坐直了:“什么意思?”
他的反应太大,温元姝睫毛微颤,一时间倒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。
陆乘渊已经下了床,三步并两步地朝她走了过来,温元姝意识到不对,转身想跑,然而手还没碰到门,就被那人扯进了怀里。
那人低沉的声音在耳畔低低响起:“你的意思是我不该经常来这儿,还是说我不该来缠着你?”
“我——”
“你不许说话!”陆乘渊凶巴巴地,“除了叫我帮忙的时候,你就说不出好听的话,白长那么好看一张嘴了!”
“我——”
“当初明明说得好好的,你对我负责,这才过去多久,你都忘了!又不准备要我了是不是?”陆乘渊说着,手上又用了几分力气,恨不得直接把人揉进体内,再不分离,“反正我告诉你,我这人已经被你糟蹋了,你就算赶我我也不走!你要嫌我烦,你就把嘴闭上!”
温元姝叹了口气。
见陆乘渊终于不说话了,温元姝才温声道:“你今天是不是很累了?”
绣衣使者的职责是监察百官,京城里当官的都是人精,小动作隐蔽极了,更何况,他还得时时盯着安远侯府的动作,再顺着安远侯府这边的线索顺藤摸瓜,还不能叫人发现,几日下来,自然疲累不堪。
陆乘渊一怔,随即低低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温元姝内心挣扎几番,终是费劲地转过身,回抱住了他。
陆乘渊身子一僵,本来半睁不睁的眼睛蓦地睁大了。
温元姝在他背上轻轻拍了两下:“不用感动,闭嘴就行。”
吵得慌。
陆乘渊“嘁”了一声,手臂回拢,这次的动作不复先前的失控,而是小心翼翼地将人抱在怀里。
屋里静得落针可闻,鼻端氤氲着熟悉的女子香,陆乘渊只觉得自己似乎许久没有这么安定过了。
只可惜很快,卧房的门被人轻轻叩了两声:“夫人,大房二房现在闹着要分家呢,已经叫人连夜去请族老了,老夫人传话叫您赶紧过去一趟。”
陆乘渊眉头紧皱,不耐烦地“啧”了一声。
什么大房二房,早不闹晚不闹非得这会儿闹。
意识到陆乘渊手上的力气更大了,温元姝不由无奈:“我得去一趟。”
“……知道。”
温元姝推了他两下:“别跟个狗一样行吗。”
陆乘渊嗤笑一声:“也比狼心狗肺的好。”
温元姝冷笑一声,抬手掐着他腰间的肉就拧了半圈。
可怜陆乘渊堂堂绣衣统领,在外头旁人想进他的身比登天还难,眼下却只能咬着牙生生受了这一下。
陆乘渊终于放了手,温元姝也松了手:“你——困了就在这儿睡吧,别叫人发现你。”
说完,温元姝转身就走,还不忘重新把门关上。
听着温元姝离开的动静,陆乘渊不由低笑一声。
他们这样……算是偷情?
刺激,他喜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