戴安娜是老处女这事,海因茨知道,但是没工作,不能吧?
“你现在不是为国王服役?”
“不是啊,我的服役期早过了,作为埃克斯特人。每一任共举国王,我有20年的服役期,现在早过了。”
舞台剧已经接近结束,可高潮部分并没有收获到任何掌声,地下的剧团团长安慰自己,这是不敢打扰到戴安娜小姐。
“哦,那你现在不上班?他们没有高薪返聘?”
戴安娜翘起个二郎腿,姿势很不雅观,一脸厌恶地说道:“我上个屁的班,有钱谁上班啊?”
好有道理,我竟无言以对。
海因茨觉得很对,只好连连点头。
挥手驱散戴安娜左边的那个贵族,在那个贵族感激的目光下,塞尔玛一屁股坐下,“以戴安娜姐姐的财力,上不上班对她没影响,真羡慕这种财务自由。”
海因茨好奇地问道:“你财富不自由?”
只见她白了他一眼。
海因茨有些尴尬。
戴安娜微笑道:“她可跟财务自由没关系,她只是不用给钱。”
海因茨有些疑惑:“那不就等于自由了?”
塞尔玛和戴安娜齐齐摇头,却默契的一同没做解释。
海因茨看到上杉绘梨衣也甩了下她如红玫瑰般的头发,心里就有点卧槽了。
尴尬的他选择了沉默。
气氛倒也不尬,舞台剧此时正好结束,戴安娜丝毫不给面子地打个哈欠,起身离去。
公主与王子于是也紧随其后,绘梨衣自然而然的拽住海因茨,他们走了之后,早就受够了的埃克斯特贵族们纷纷起身跑路。让他们忍住没有破口大骂无聊的原因,大概就是他们的贵族风范吧。
四人走在夺旗区回戮绝区的路上,皆是无言,阳光明媚的下午三点,硬生生让他们走出傍晚六点的气势,好像有一道不存在的暮光照耀在四人身上拉出长长的影子。
最后受不了沉默这个气氛的还是王子殿下,“话说回来,你们这单身税要交多少?”
戴安娜好像没睡醒一样打了个哈欠,很没精神,与刚出门的她判若两人。
她停下叫了辆雇佣马车,率先进入后,半靠在车厢,懒洋洋地说道:“不多,就10个印着库里坤罗尼的“北方天灾”铜币。”
先送上杉绘梨衣进去后,海因茨本想让塞尔玛进去,却被塞尔玛一把推进去,稍稍撞了下上杉绘梨衣,他本想问有没有事,却看到她面如发色,便平静地拍了拍衣服说:“那确实不多。”
塞尔玛补了一句:“每天,每隔一年加10个。”
草。
海因茨在心里怒骂一声。
“这么离谱?”
埃克斯特的货币价值和星夜差不多,可能源自龙与星辰既对抗又交流的缘故。
1天10铜币,1个月就3枚银币了,不需要多久。以男女16岁成年的标准,26岁,在蓝星一抓一大把的未婚青年,如果来这异世。
他们绚烂的单身生活,就得熄火了,大半的工资都得交这个单身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