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夏洛这样也就算了,毕竟是我们班的二傻子。”张扬回头看了一眼班上排名第一的大傻子,撅了撅叼在嘴角的香烟:“你说这林跃怎么也跟着犯浑?武侠小说看多了?还是鬼上身?”
“我以后可得离他远一点儿,他今天摸了秋雅,明天再盯上我?”
孟特浑身一颤,脸上表情说不清是担心还是期待。
“你不用怕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他生平最恨林平之。”
孟特慢放兰花指,在他鬓角一弹:“讨厌。”
“不说了,要上课了。”张扬把剩下那一半递过去:“傻春儿,掐烟。”
傻春儿接烟在手:“其实,林跃没有摸秋雅。”
张扬说道:“你看见了?”
“啊,当时我就在他们身边,当时他的手是这样……”
他这儿刚摆出半个母鸡护小鸡的动作,办公楼顶的大喇叭响了。
“厕所旁边抽烟的大傻个子,你哪个班的?给我滚到教导处来。”
傻春儿循声望去。
“看什么看,说的就是你。”
傻春耷头耷脑走了。
……
“阿嚏!”
“阿嚏!”
“谁在骂我?谁在骂我!”
夏洛铁青着脸,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坐在椅子上的那个人,很明显,他认为除了这家伙骂他,不会再有别人这么干。
林跃翘着二郎腿说道:“看来还是没有把你打醒。”
他以为这里的“打醒”是指跳楼轻生的事,因为只有他一个人认为这是一场梦。
对了,今天是几月几号?
这个念头在心间一闪,他看到办公桌上去农业银行存钱送的台历,如今翻到了1997年9月。
1997年?
hk回归?
长江三峡截流?
泰坦尼克号上映?
芝加哥公牛队夺冠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