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跃敢毫无顾忌地说风凉话,最大的依仗是整个四合院没一个人是他的对手。
于是傻柱的就图个嘴痛快,真的变成了“痛快”。
“痛”和“快”。
“痛”自然是身体上的那个“痛”。
而快,是指林跃的速度,陡然一脚抽到他的胸口,人呜的一声飞出去,直挺挺地撞在于莉家的墙上,噗通一声掉在地上没了声息。
何雨水吓呆了。
这是她第一次见林跃发怒。
不只是她,院儿里所有人都是第一次见他这么打人。
原来,这才是动真格的,以前他给院里人留着面儿呢。
一百八九十斤的人,一脚抽在胸口上飞出七八米远撞在墙头,要什么样的力气才能做到这种程度?
这一脚下去,人就算不死,肋骨也得断几根吧……
许大茂摸了摸刚还又酸又麻又疼的鼻子,突然觉得疼痛缓解了一些。
林跃望何雨水说道:“既然他没有你这样的妹妹了,那我也不用给他留脸了。”
“……”
院儿里鸦雀无声,人们大气都不敢喘。
傻柱这算是自掘坟墓吧?
原来林跃一直说的“看在何雨水的面子上”是真的。
“傻柱,傻柱,你没事吧。”
秦淮茹急了,赶紧跑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男人身边,试图把人唤醒。
“林跃!你好大的胆子!”
一道强充威严的声音自院门传来,众人抬头一瞧,轧钢厂副厂长李长明在刘光天的带领下走进四合院儿,身后还带着二十多口子穿军大衣的年轻人,有纠察队的人,也有下面分厂的保安,再加上一些积极分子。
看得出,李长明这次是铁了心要把林跃拿下了------他不是很能打吗?再能打干得过一个排的人?
林跃拍了拍手说道:“这不是李主任吗?大晚上的还能光速拉出一票人来,说吧,这一切是不是你跟许大茂计划好的?”
“你不要妖言惑众。”李长明说道:“晚上我跟厂里的干部喝酒,散的时候都11点了,就准备在宿舍里对付一宿,哪里知道你会干出这种事啊,作为厂里主抓风纪的副厂长,我当然要管,我不仅要管,还要法办你这个害群之马。”
“主任,主任……”许大茂十分狼狈地跑过去,指指自己的脸,再指指房间里捂脸啜泣的秦京茹:“这个林跃,他……他不仅非礼我媳妇儿,还……还打我,院儿里所有人都看到了,主任,您可要帮我做主。”
“傻柱,傻柱……”
秦淮茹的眼泪来得特别快,哀声道:“我告诉你多少遍,不要惹他,不要惹他,你就是不听,如果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,我……我也不活了。”
她说这句话的时候,眼睛不是看着傻柱的,也不是看着林跃的,是看着何雨水的,意思很简单,都怪你,如果不是你,傻柱也不会受这样的伤。
怎么会这样?怎么会这样!
何雨水快崩溃了,感觉特无力特无奈,还很悲伤,她明明是为自己的傻哥哥好,可是到头来却被认为胳膊肘往外拐。
李长明瞄了一眼地上昏过去的傻柱,虽然不知道厨子为什么会淌这趟浑水,既然对方愿意为给林跃定罪贡献一份力量,他哪里有不笑纳的道理:“**妇女并致二人受伤,张小兵,把林跃给我抓起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