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间,除了花姐,刚才受他怂恿去找林跃麻烦的女工一窝蜂涌进厨房。
马华一看来者不善,生怕他师父吃亏:“这里是厨房,你们不能进来。”
“没你的事。”花姐瞪了一眼马华,扭脸望傻柱说道:“何雨柱,我问你,秦淮茹多大?”
“二十九啊。”
“林跃呢?”
“二十吧”
“一二十小伙子,对一二十九岁,生了三个孩子的寡妇耍流氓?这话你自己信吗?”
傻柱说道:“信啊,怎么不信啊。”
陈丽气冲冲说道:“依我看,看上秦淮茹的人是你吧?”
“陈姨,你这说的什么话?”
“傻柱,你今年都三十了,还没媳妇儿,又住在秦淮茹隔壁,这我没说错吧,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,要说动点心思什么的也正常,可是架不住她有三个孩子拖累,只能看不能摸,连偷的机会都没有,所以你着急啊,这抓心挠肝的,瞧你那一脸痞像,我就知道你不是个东西。姐妹们,来,咱们一起掌掌眼,给他看看瓜。”
陈丽一声令下,旁边女工呼啦一下围上去,扯衣服的扯衣服,拽裤子的拽裤子,傻柱被围在中间,给那些女工这摸一把,那掐一下,弄得又尴尬又难受。
“花姐,我真……真没……”
“哎,哎,哎,你别掐我。”
“我的裤子,裤子,别介,各位姐姐……姑奶奶,我错了,我错了还不成嘛,你们高抬贵手,饶了我这一回吧。”
“我向天发誓,以后不敢了,绝对不敢了。”
“你别碰那儿,痒……真痒……”
“瞧这大冷天的,你们想冻死我啊,以后谁给你们做饭?留一件,留一件成吗?”
“说你呢,别拽裤子。”
“……”
傻柱想不明白,事情怎么就调了个个儿呢,这群老娘们儿刚才还群情激奋,要看林跃的瓜,怎么扭脸扒起他衣服来了?
这还有没有天理了?
后面马华一瞧师父吃亏,知道这是千载难逢的表忠机会,手腕一沉,把砧板上的菜刀举了起来:“都闪开,闪开,我告儿你们……这是犯罪,犯罪懂吗?”
厨子的刀十分锋利,刃上还黏着些许肉丝,多少有些唬人。
然而就在这时,侧方人影一闪,马华感觉手腕一紧,胳膊不受控制地往外一扭,随之而来的是刺骨之痛,菜刀嘡啷一声掉在地上。
“还敢动菜刀,反了你了。”
林跃握着马华的手又是一别,只听一声哀嚎,疼得额头冷汗都钻出来了。
“海棠,李副厂长呢?还没来吗?”
这时厨房门口多了一人儿,身材挺好,就是颧骨高了点,看起来有些刻薄。
“李副厂长去兄弟单位走访了,没在。”
“那今天食堂发生的事情你记得写份报告明天交到厂里。”
“怎么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