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边儿有点儿芝麻绿豆权力千方百计地谋私泄愤,一边儿助纣为虐,纵容恶行,既然这样,那就别怪他玩儿阴的了。
“行,咱们走着瞧。”
林跃把饭盒的上盖递过去。
“还干嘛啊你?”傻柱一脸得意看着他,心说小子哎,这回你栽了吧,俗话讲民以食为天,嘴巴是最大的,我管着着饭勺,就能管着你那张嘴。
“我的馒头。”
说这句话时,饭盒盖压得很低,没人看到他的小指头动了动,放了点东西在菜汤里。
傻柱偏偏头:“刘岚,给他馒头。”
刚回来的女人把两个馒头放到饭盒盖子上。
“下一个。”傻柱大声吆喝道。
许大茂看着林跃被员工挤到外面,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:“食堂可是傻柱的地盘,厂长都得给三分情面,这个怂我看你还是认了吧。”
林跃把俩馒头拍许大茂手里,走到食堂角落,将饭盒里的白菜豆腐汤一股脑倒进泔水桶,手往身后一背,丢下一句:“不吃了。”倒背着手走了。
“嘿,在傻柱那儿受了委屈,你跟五脏庙置什么气。”许大茂看看手里的馒头,有点不爽林跃没有当堂犯浑,跟傻柱儿来个鱼死网破两败俱伤。
……
上午许大茂去见杨厂长是讨论选片的事,下午厂里组织大家看电影,许大茂正在那儿调试设备呢,就见秦淮茹带着一个眉眼清秀的土妞儿有说有笑走来。
他想起傻柱要秦淮茹给介绍对象的事,想来那土妞儿就是秦淮茹的表妹了。中午在食堂吃了那么一亏,林跃忍了,他忍不了。
当然,更重要的一点是那妞儿长得水灵,可人疼。
许大茂凑过去,三下五除二就把秦京茹和傻柱相亲的事搅合了,秦淮茹也没多劝,看完电影就把秦京茹送走了。
傻柱回到四合院等了半天不见人来,过去一问,好嘛,人一听他外号叫傻柱,看完电影没回头。
当天夜里还发生了一件事,前院西厢耳房屋檐下林国松用来腌萝卜的黑瓷坛子破了。
凌晨三四点钟,二大爷刘海中家的窗户被一堆碎砖头砸了好几个大窟窿,这寒冬腊月的,两口子冻得一宿没睡着觉。
……
第二天,马华在食堂切菜,傻柱坐在对面的椅子上干瞪眼。
“师父,听说许大茂把您相亲的事搅合了?”
“去去去,别哪壶不开提哪壶,烦着呢。”
“师父,您以前可不这样啊,您说这许大茂,哪次招您不是跌个大跟头?就上回,你拿一擀面杖,追着他绕厂子跑了好几圈儿,给那孙子累得,丧家犬似得。”马华切菜的动作一停:“可是这次……师父,他干了这么一件缺德事,您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,这不对啊。”
傻柱急赤白脸地道:“我这儿哪有精力管这个,上午李副厂长叫我过去的事知道么?”
马华点点头:“知道。”
傻柱刚要跟徒弟解释李副厂长为什么叫他过去,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:“我跟你说得着嘛我。”
“师父,该不会是……昨天那事儿闹大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