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鸾眼睛一眯,“左哪里需要吃隔夜的东西?”
好吧,所有人都沉默了,默默的装汤。
褚青刻意拖了拖时间才把严广名带来,刚好左左吃过了饭。
“左大夫。”严广名远远的就行礼,左左指了指凉亭里的空位,“有什么事坐着说吧。”
严广名识趣的落座,明明是个四面敞风的凉亭,他却觉得压力扑面而来,来自于那个面无表情的男人。
“急着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?”看他迟迟不出声,左左抛出了台阶。
“说来惭愧,上次左大夫好意提醒,我们还冒犯了您,回去后我好好查了下,说实话,我真是大吃了一惊,情况远比您说的要严重多了,我们组织已经有人被控制了。要不是发现得早,只怕……”
严广名苦笑,“只怕我们这自由身也要失去了。”
“你们组织有人被控制了?有几人?现在呢?”
“四个,在我们想动手的时候被发现了。被逃了。”
这还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地下组织就已经有四个,左左不敢想像其他势力被渗透到了怎样的程度。
“你现在来找我是为何?我当时只是为你们提个醒,就算当时没信,你也是记在了心里的,现在看来还是起了作用,我不知道我对你们还有什么作用。”
严广名连忙站了起来,“你严重了。我们组织承了你的情这是事实,以后也自当回报,今天来并没有特别的意思,只是想知道……莫府是不是有什么打算,我们比不得那些大势力,也没有要在这乱局中得到多大利益的野心,不怕你笑话,左大夫。我就是来求个安稳,我想保我们这个组织的自由,不想被任何一方势力控制。被左右。”
左左倒了杯茶过去,示意他坐下,又给和鸾倒了一杯,把玩着自己面前的杯子,左左很是不解,“既然想得自由,那现在收拢起所有的触角,等这乱局解了就可以,来找我做甚?我这哪有安稳可求,再者说。你要想从我这得到什么,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了吗?你又怎知,我不想控制你们呢?”
“我知道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,敢开这个口,自然是考虑清楚了才来。”严广名神情严肃,郑重得像是在立誓。“其实我们组织比别人想像的要松散许多,最开始的时候充其量不过是一个中介的身份,发展到现在才算是有了点基础,就因为太过不容易,所以才不想毁了,但是我们的人之所以进入组织,求的也就是个自由,要不然怎么不干脆进了大家族当供奉呢?”
“你们打算付出怎样的代价?”
“在这之前,我想问问左大夫,莫府是不是有……复国的打算?”
左左眼睛眯了眯,旋即笑了,果然天底下还是有许多聪明人的,“是又如何?”
“那么,”得到肯定的答案,严广名神情轻松了许多,只要莫府想复国,他们就有用得上的地方,“我们愿意尽一份力,只要在事成后还我们自由。”
左左来了兴趣,“仔细说来听听,唔,等等,褚玲,你去请桑巴首领过来。”
“是。”
看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的人,严广名瞳孔紧缩,他早知莫府的实力深不可测,外面甚至没人敢说死莫府的实力究竟如何,但亲眼所见后,他才知道他还是把莫府看得低了,这才只是一个侍女而已,其他人呢?
这却是严广名想岔了,褚玲和海棠现如今的实力在莫府来说可不算低的,和邓亚来比也没弱多少,只是她们走的路线和邓亚来不一样,不具备可比性而已。
正在此时,左左心有所感看向半空,好强的实力,敌还是友?
“是得之。”和鸾早就知道来人是谁,要不是得之早和他联系过,又怎么会直接往这里降落。
左左有些赧然,这段时间这样那样的事占据了她所有的时间,连跟和鸾亲热的时间都没有了,得之更是被抛之脑后很远。
严广名一开始没听懂,可感觉到有人凭空出现在院子里时,他下意识的戒备的同时也了解了刚才那句话的意思。
“少主人。”得之见面就是一个大礼,和鸾当然是安坐着受了,可当他转了个方向准备对着左左也来这么一下时,左左赶紧出声制止,“可以了,我不是你家主子。”
得之看向和鸾,和鸾知道左脸皮薄,也不为难她,“行了,等左适应了再说,怎么这么快就过来了?”
“清越已经不在罗江城,罗江城的大部分兵力也跟着清越去了莫于国的都城,我现在离开没人会注意。”看着大大咧咧的得之心其实很细,看有外人在,表现得就像一个平常的下属一般。
“罗江城现在情况到底如何?”左左好奇的问。
“恩,兴奋吧,毕竟罗江城一直是属于清越的封地,城主当了君王,他们与有荣蔫,罗江城的贵族与清越同气连枝,清越能够这么快篡位。与他们脱不开关系。”
清越是准备了很多年了吧?!想到那个曾经见过面的男人,要是没有比较,倒也算得上是个美男子,只是阴气重了点。可跟和鸾一比,他就什么都不是了。
心中一动,左左想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