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“伦道夫,你怎么了!?”
玛丽将被捏得肿痛的手,从伦道夫的手中抽出来。
要不是看对方脸色苍白的如同一张白纸,玛丽早就一巴掌抽到过去了。
玛丽的挣扎也将伦道夫从慌乱中唤醒。
他呆呆地站在原地,不知道为何自己会是这种表现。
但有一种强烈的预感在告诉他,那个小女孩身上隐藏着极大的危险。
这样的危险人物出现在这里?
不好!
这里有危险!
伦道夫心中的那根弦猛然绷紧,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,看向玛丽:
“玛丽小姐,这里有危险,我们必须离开。”
“离开?”
玛丽忍不住瞪大眼睛,如果是其他人这样说,她可能会一笑了之。
但她了解伦道夫,这是一个老实木讷的男人,绝对不会信口开河。
虽然有些奇怪,但玛丽还是决定相信伦道夫。
反正如果之后伦道夫说是在开玩笑,那她就会用高尔夫球杆打断这个家伙的一条腿。
玛丽开口道:“走吧。”
伦道夫的嘴唇忍不住在颤抖:她相信我!她相信我!
然而这种喜悦并没有维持很久,因为周围的人群突然开始嘈杂起来。
“印第安人,诺尔斯老板带了一个印第安人?”
“我的上帝啊,诺尔斯老板难道要在宴会上表演割头皮,这是不是有点太血腥了?”
“不对,这个印第安人为什么没有被锁起来?”
听到众人的声音,伦道夫看向大厅的中央。
因为被宾客们的背影挡住了视线,不得已,他使用了地母眼眸。
在虚幻的眼眸中,周围的所有人都变成模糊的发光体。
只有站在正中央的印第安人与周围的所有人都不同。
他的真容是一只狼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