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静可笑着说,“无论是周氏还是萧氏,对于姚氏来说都是求之不得的。”
年轻人的相聚总是轻松了许多,合作就在谈笑间达成了初步的意向。
亦寒在车里抱着冰晴说,“你已经成了我的贤内柱了,再也不要说帮不上我之类的话了。你就是我最最亲爱的人。”
冰晴蜷在他怀里,“亦寒,我们结婚吧!”
亦寒怔一下,在她额上印上重重地一吻,“好的!”
婚礼已经初步定在十一,经过商议,定为十月二日,亦曦的定在十月十日,萧家双喜临门,萧腾笑得合不拢嘴。
时间只剩下半个月了。一切都在紧张的进行。之逸回东北去接父母了。冰晴不必,但心里总有件事未了。
这天,她去花店买了大捧的鲜花,驱车来到墓园。
青山绿水间是一排排庄严的墓碑。小茹入葬的那天,冰晴站在窗台良久,直至张岩打电话说,结束了。她才回到了浴室,被水冲刷着。皮肤已经晒伤,被水一触,疼痛得打颤。这样很好,终于有了知觉。
通向山坡的阶梯修得整整齐齐,并不陡峭,黑色的墓碑上刻着陌生的名字,冷冷清清,可是在他们离开之前都有过可歌可泣的故事。只是旁人不知道罢了。
她停在了边缘的位置。在这个新立的墓碑旁,正坐着一个人,全然不顾西装的整齐,席地而坐,一瓶红瓶已经下去了大半。他低着头,好像要睡着了。
冰晴走过去,把他的酒瓶拿下来,那人抬起头来,“你怎么来了?”
“来看小茹,李皓,你喝醉了。”冰晴想扶起他。
他挥挥手,“我没醉,我就是跟她聊聊天。”
“我送你回去吧。”冰晴说。
“我还要呆一会儿,一会儿我会告诉她你来过的,你先走吧。”
李皓举起酒瓶又喝了一口。
冰晴看着他的样子,心里很是难过,“何必呢?我想小茹在天有灵,也不会愿意看见你这个样子的。”
“呵呵,我这样很好啊,至少她的身边只有我了。”
冰晴细细地打量着这个人,她一直以为生死相许的故事都是剧里的,连她和亦寒之间分分合合,痴痴怨怨中也不过如此,而他,在他的身上,她看到了最最真实的痴情。
小茹啊,你该高兴才对,有这样一个人在爱着你,你是幸福的。
“你还来做什么?告诉她你要结婚了吗?”李皓低着头,很不平地问。
“不,我只是看看老朋友,小茹,是我最好的姐妹。”
“是吗?那你们的情谊可得全新解读了。当初,她逼着我接近你,目的我都清楚,可是我还是去做了,我是不是很傻啊?”
“你是真的爱她,才会包容她。”
“她说孩子不是我的,可是我就是不愿意相信,我宁愿那就是我和她的孩子,她为什么这么冷酷?”他又喝了一口。
冰晴想了想,“其实她是不忍你受到伤害才这样做的。”
小茹请原谅我把你的秘密私自作主讲给他听,我不想那么爱你的男人误会你。
李皓紧紧握着酒瓶默默地听着,冰晴讲完,他把酒瓶丢得好远,撞在地上发出新脆的响声。
“小茹,你怎么不早说?我不在乎……”他把着墓碑,歇斯底里地说,“你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不能接受?你怎么可以自作主张地撇下我不管?”
李皓嚎啕地哭着,在这个空旷的山冈,在这个冰冷的墓碑旁,人已经不在了,一切只能成为追悔。
哭哭也好,挥洒着这一阵子压抑在心里已久的痛苦,心里会好受些。冰晴在旁边陪着,那份心情也随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