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总裁特准。”
说完,唇已经附上。白天田间里串来串去的小兔子,他早就想逮住狠狠地亲了,亲到她喘不过气,亲到她软倒在他的怀里为止。
事实上,冰晴真的到了喘不过气的程度,因为他太用心太用力,让她无法思考,无法分析。
许久,亦寒放开她,“这个惩罚满意吗?”
“脸皮真厚。”冰晴反驳他,语气却差得很。
“老周呢?”
“那间房。”
“怎么这么不懂收敛啊?一晚也不能忍吗?”亦寒一本正经地说。
冰晴忍不住笑,“你别装了,都让人家睡车里了,你还好意思说?不是让你看看他吗?你这朋友真差劲。”
“没事的,这么大的人有分寸了,他要是想说,自会跟我说,不想说我问也没用。”
“可是他跟我什么都说了。”
“是吗?太不讲究了。”
“跟你说正事呢,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?”
冰晴把事情简单跟亦寒学了一遍。
亦寒笑不出来了,原来祸起于他。
他蹦下地,脸贴在墙上。
“你干什么?”冰晴说。
“听听。”
“你怎么这样?还大总裁呢?”
“总裁怎么了?总裁也是人哪,关心关心朋友没事的。”
冰晴跑下来,也好奇地贴在墙上,那边,很安静。他俩失望地对视,又对着偷笑,好像做坏事没被逮到的小孩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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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起床,时近中午了。隔壁的房间已经不见了人影,只留下一条字条,
“走了,玩好。”
“重色轻友,把咱们扔这儿了。”萧亦寒捏着纸条说。
“我们怎么办?”冰晴问。
“回去。”
临走时冰晴摘了好多蔬菜,大包大包地往家拿。
萧亦寒无奈地说,“不要钱也不能这么个拿法,弄赃我的车!”
“谁说不要钱了?你多给点,小气!”
自?